但是,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中为首的那个李彪,却上吊自缢了。
说是酒醒以后吓的。
“对剩下三个用了刑。”秦琅说,“他们说,他们都听李彪的。李彪说带他们投靠阎爷发大财,他们就跟着去了。昨晚的事情,他们其实也是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李彪是用了什么人把白应晖三个给掳去的。那些人进院子的时候都蒙着脸,把人带去以后,跟李彪说了几句就走了。”
白宪嫄:“他们有没有说,为何要给穆清风和白婉柔下那种药?”
秦琅:“他们说,当时白婉柔大喊,说穆清风是穆家人,是您的未婚夫,好像是想威慑他们。
但是李彪听了,却说要报复您,就把他们两关在屋里,吹了药进去。
他们三个都害怕,还劝李彪别那么做,李彪拉着他们一起跑路,路上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大银锭子。”
白宪嫄:“毫无疑问,给穆清风和白婉柔下药,并非临时起意,是有人指使他那样做的!整件事情就是个环环相扣的大阴谋!”
秦琅:“嗯!小人也有这种感觉。对了!还有您让我查的那个房子。那房契上,写的就是李彪的名字。但是是半个月前刚过户给他的。卖主在外地,房子交给牙行出售,查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白宪嫄点头:“我知道了。”
该知道的都有了。
邬宓可真谨慎又心狠手辣啊,交手数个回合,愣是一个证据没留下,唯一的知情人李彪,又被灭口了。
而且她不轻易动用红苫。
这样下去,想要抓到红苫要口供,难。
她得主动做点什么,钓一钓红苫才好。
但她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想了几天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来,于是又去密室找于仞商量。
白宪嫄:“……我把赤兔带回来,就盼着她能为了这骏马出手,我再抓个正着,可是她居然完全按兵不动。你说,要怎样才能引红苫主动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