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说:“祖母,这个红苫,应该就是上次偷入熙和园,跟于仞交手的那个奸细。这次,她又偷进熙和园,被我抓着了。”
白婉柔瞪大一双美目,不敢置信地说:“妹妹,你没搞错吧?红苫老实巴交的,怎会是奸细?”
白宪嫄:“千真万确。”
白婉柔:“我不信!红苫明明跟我说,是你找她去浅兰园!这会儿怎么又成了熙和园了?熙和园平时都锁着门,她怎么能进得去呢?”
她眼眶一红,楚楚可怜地说:“阿嫄,我知道,自从元宵节发生了那样的事,你心里肯定很不舒服。但是,我也不愿意啊!我也是受害人啊!你给我安个奸细之名,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真会胡搅蛮缠。
人已经落她手里,不会还想要回去吧?
果然,白婉柔又哭哭啼啼跟老夫人说:“祖母,能否让妹妹把红苫带来,好生问一问?总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卢老夫人本就心疼白婉柔。
自从元宵之后,她堂堂白家嫡长女,穆清风却不肯娶她,而是让她做妾,就更心疼她了,当即准了她的要求,让白宪嫄把人带过来,她亲自问一问。
白宪嫄沉默片刻,吩咐下去。
邬宓也过来了,假装问了白婉柔一席话,跟她们一起等着。
于仞和秦琅四个人全副武装,亲自押解了一身黑衣的红苫过来。
她已经醒过来了,秦琅把她绑成个粽子,生怕她别逃了。
“解开她吧。”白宪嫄吩咐。
“解开?”秦琅紧张起来,“她跑了怎么办?”
白宪嫄:“你们四个手里有刀有箭,还能让一个女子跑了?那要你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