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又低头叼了去,说:“我手脏。”
白宪嫄:“……”
过了一会,于仞又问:“还有吗?”
白宪嫄:“没了!不给你吃!”
……
来回加起来也就一个多时辰。
白宪嫄全身裹成棉球,有披风挡着风,又有于仞这个暖炉子在,并没有多累,也没有多冷,顺利来回,无人知晓。
第二日她去找三婶问,在京城那边是否有信得过的人。
三婶说,京城那边,白家主要的关系就是二叔。
另外,她阿爹阿娘或许还有人在那边,但是她没有。
两人商量了一回,决定给白宪嫄的外祖父去一封信。ωωw.Bǐqυgétν.net
信里自然不好写别的,以免落入他人手里,就只是邀请外祖父在祖母生辰的时候,亲自过来贺寿。
白宪嫄再三强调,一定要亲自来,因为她很想念外祖父。
……
渝州到京城路途遥远,官驿速度又慢,穆家的回信,一个多月以后才到了老夫人手里。
回信内容果然如卢老夫人料想的那样,穆家不同意跟白宪嫄解除婚约,至于白婉柔,他们可以聘为贵妾。
白婉柔在老夫人面前抹了一趟眼泪,回去就杀气腾腾地问邬宓该怎么办。
邬宓打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颗封蜡的大药丸。
白婉柔:“这是什么东西?”
邬宓说:“你吃下这个,就会产生孕脉。”
白婉柔:“孕脉?”
邬宓点头:“也就是大夫给你把脉的话,他会诊断你怀孕了。”
白婉柔:“这有什么用啊?难道穆清风会因为我怀孕就愿意娶我了吗?祖母都说了,穆家看中的是楼氏的财力!更何况,我要真被诊断出怀孕,后面怎么圆谎啊?往肚子里塞个枕头?而且我还在守孝呢!这塞个枕头肚子大了,人家怎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