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宪嫄脸上的红印子,于仞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好好护着渥丹。”白宪嫄说,“谁敢动她一根毫毛,给我打折他的手。”
两人看向那几个二房的家仆,他们便不敢动了,只拿眼去看二叔。
二叔不动声色地问白宪嫄:“怎么?你不敢让她受审?怕她说出真相来?”
白宪嫄笑:“二叔,你们当京官的,都这么审案子吗?把证人拉去受十道酷刑?”
白丛竟说:“你不懂,有效果得很。”
“呵!”白宪嫄做出气急而笑的模样,“二叔,我发现您有点问题啊!上次是于仞,这次是渥丹,您还差点把秦叔当成奸细给处理了。我怎么觉得,您很想把我和阿翡身边的忠仆剪除干净呢?您想要干什么?”
二叔眼神一缩,猛拍桌子:“你说什么!谁教你说这种话的?岂有此理!”
白宪嫄冲他笑:“您急什么啊?侄女跟您开个玩笑罢了。”
白丛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黑沉着脸对卢老夫人说:“娘,您听到刚刚阿嫄的话了吗?肯定有人跟她说什么离间之词了!我把她带去,好生问一问吧。”
卢老夫人伸手就打了他一下,说:“你干什么!做官做傻了!她是你侄女,你当审犯人?还带去好生问一问!”
白丛一副憋屈的模样:“娘,您听听她说的什么混账话!您还看不出来吗?有人挑唆她对付我呢!”
“二叔,没有人挑唆我,只是我自己的感受。”白宪嫄说。
“不只她有此感受!”这时,三婶来了,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说:“二哥,我也有跟阿嫄一样的感受呢!”
白丛脸色微变:“三弟妹?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