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女装,穿着身貂皮披风,只带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看到卢老夫人带着全家人在门口迎接,忙过来说:“是卢老夫人吧?怎么敢让您在此等候?真是罪过!”
卢老夫人带着众人跪下行礼:“臣妇白卢氏,见过公主殿下!”
君臣之礼不可废,四公主受了礼,亲自把卢老夫人扶起来,一行人去了福寿园。
女眷跟着进去,男人们就只能在外面等着。
白应晖站在二叔身后,伸长脖子使劲往公主身上瞅,咂咂嘴低声说:“好家伙!居然是个公主!我居然骂她是雌雄难辨的兔子……”ωωw.Bǐqυgétν.net
二叔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做声了。
屋里生了火,暖融融的,白婉柔特别会来事,笑着对公主说:“殿下,知道您要过来,我娘就赶紧让人生了火,屋里怕是有些热,臣女帮您把披风拿下来吧?”
“不敢劳烦姐姐。”公主自己脱了披风,交给她的小丫鬟,小丫鬟拿着披风,静静侍立一旁。
其他人也都按辈份大小坐了,卢老夫人问:“不知公主殿下驾临渝州,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四公主说:“穆家是我外家,而白氏又跟穆家是姻亲。算起来,大家都是亲戚,我小字是钰字,我师父她们都叫我钰儿,各位长辈、姐妹都叫我名字吧!不要一口一个公主了,没得见外。”
卢老夫人笑道:“也好!在外头,也不宜暴露公主的身份,那老身就斗胆冒犯一回,对外称您是清风的表妹,如何?”
桓钰公主回答:“如此甚好。”
“公主万金之躯,不知为何远涉千里,来渝州呢?”邬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