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晖:“你说不追究就不追究?那皇上一怒之下把我砍了,我找谁说理去啊!”
桓钰:“得了吧!想必你父亲跟你说过吧?我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没管过我!这里天高皇帝远的,他还能管我的死活?你找这么多借口,无非就是两个字:不敢!”
“呵!你是个女孩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白应晖转身要走。
桓钰:“王八。”
白应晖脚步一顿,回身怒目:“你——”
桓钰:“王八!”
白应晖深呼吸:“我跟你说,我们男人打架,那可不是耍花架子跳舞,那得真刀真枪地干!你确定要跟我打?”
桓钰没说话,冲她旁边的丫鬟伸手。
那丫鬟从腰间解下一根看起来颇就跟沉重的长鞭,桓钰拿起来就挥鞭往旁边的石头上一击。
石头“啪”地一声,竟然裂了。
白应晖瞪着那块石头半天,看看桓钰,又看看她手里的鞭子,咽了一口唾沫。
“怎样?真不真?”桓钰笑眯眯地问。
白应晖:“……那什么石头,这么脆?”
他过去,暗搓搓捏了一把,梆硬。
“问你呢!真不真?”桓钰又问。
白应晖:“……行!算你有两下子。”
“既然如此,你再推辞不肯应战,可真就是不敢了!”桓钰说,“要不你直接认个输也行,我就不叫你王八了。”
“呵!”白应晖气笑了,“公主,我们白家的辞书里,就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那就让我瞧瞧你们祖传的白家刀法!如何?”
白应晖:“今儿下午,让阿嫄带您去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