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如此挂念另一个女孩子,她心里酸得很。
但是,这样显得她太小气了,她也说不出什么来。
于仞又说:“你不如从白应晖那里下手。他的个性冲动,你激一激他,他或许就捅到老夫人那里去了。”
“那样的话,他不得被二叔二婶打死?我不想把他卷进来。”白宪嫄说。
于仞:“你倒是爱护他。”
“公主又不是你妹妹,你都能如此待她,我哥是我亲堂兄!我爱护他不是应该的吗?”白宪嫄反问。
于仞没说话。
倒是明白她的心了。ъìQυGΕtV.net
她这般为白应晖着想,他也醋。
说到白应晖,白宪嫄突然福至心灵,说:“我有法子了!我们现在就去追上二婶!”
他们在半路上截住了二婶。
母子两个正在城门楼子底下单独说话,二婶一边哭一边说,白应晖则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地安慰她。
白宪嫄正在想要想个什么法子把白应晖支走,结果他自己走开了,去跟城门的人打招呼交涉,放他们进城。
若是寻常百姓,城门都关了,肯定不能再开。
但渝州的守卫都是铁甲军,白应晖去说说情,应该能开门,只是少不了要使银子攀交情等等,需要些时间。
于是,白宪嫄趁机出现在二婶面前。
二婶脑子还乱糟糟一团,见了白宪嫄明显吓了一跳:“你怎会在这?”
白宪嫄开门见山地说:“巧慧的消息,是我想办法传递给她的。我瞧着这丫头对你忠心,肯定会告诉你的,果然。二婶,你去秀丽山庄都看见了吧?”
二婶脸色大变:“什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