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夫人笑道:“那敢情好!”
白婉柔和邬宓对视一眼,有些笑不出来了。
难怪到现在都没消息。
原来人根本没来,他们蹲守在山里,长毛了也守不到人啊!
白忙一回。
“姐姐怎么一脸遗憾?”白宪嫄似笑非笑地问白婉柔,“怎么?你很想见我外公吗?”
白婉柔:“是啊!江左楼公的大名,如雷贯耳,我本来还想等他老人家来了,跟清风一起去拜见呢!”
白宪嫄:“你该庆幸他没来。我外祖父脾气不好,他要来了,你们怕是不好过。”
白婉柔脸色变了变,不接话了。
“哎哟!”白苹花这时说,“阿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婚约的事情,你可不能怪婉柔呀!那是你祖父定下的,是要把嫡长女许到穆家。你要怨,只能怨自己投错了胎!”
“呵!”二婶冷笑了一声,战斗力爆裂:“当初定下亲事,是公爹和楼公一起在京城穆家定下的。那会,嫡长女在哪儿呢?大家都以为她们母女死在万人坑了呢!人家定的就是阿嫄!不知道使了什么不要脸的狐媚子手段把人抢了去,还好意思穿成这样出来招摇!”
白婉柔诧异地看向二婶,又疑惑地看向邬宓。
二婶向来是她们这边的,这会怎么又帮着白宪嫄?
邬宓一直不动声色,不说话,只小口吃着饭。
祖母语气慈爱地说:“老二媳妇,你少说几句。阿胤呢?”
阿胤就是白应晖。
二婶:“在外院呢!我跟他说了,让他今天好生接待客人。”
祖母:“嗯。今儿梨园开戏,阿嫄,到时候你带阿翡过去,感谢几位叔伯拨冗前来。”
白宪嫄心领神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