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身上的东西不多,就是手帕、钱袋、还有一包银针。
而于仞身上则是各种各样的武器、还有那张纸,以及一块折叠得格外整齐的手帕。
穆清风在那手帕上闻到了白宪嫄身上常用的熏香味道。
他打开看了一下,上面绣了一只鸟,却又不像真鸟,而是竹编或草编的鸟。
她曾给他绣过荷包之类的物件,穆清风一眼看出,这手帕,是白宪嫄的绣工。
却揣在于仞的怀里。
穆清风冷笑,将那手帕也扔在地上,说了四个字:“自甘堕落!”
白宪嫄知道他看出来了,问:“什么叫自甘堕落?”
穆清风:“这就是你拒绝我大哥的原因吧?你是白家最尊贵的女子,竟想嫁给一个下人?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
白宪嫄说:“我就算嫁给于仞,也不妨碍任何人,不伤害任何人,怎么就是自甘堕落了?倒是你,跟踪、偷袭,还跟马光汉这样的玩意儿在一起,着实令我刮目相看!”
穆清风沉默片刻,不再看她,去看那门上的机关。
这边闲着的马光汉连机关环上的字也认不全,更别提解密了,他站在那里左看右看,眼神突然就落到了白宪嫄身上。
她此时躺在地上,玲珑的身形展露无疑,绝美的容颜沾上了泥灰,往日高不可攀的世家贵女,突然跌落到他面前,任由他宰割。
马光汉骨子里某种邪恶的欲望剧烈地膨胀。
他蹲到她身边,伸手向白宪嫄胸口摸去。
“穆清风!”白宪嫄喊道。
穆清风回身看向她,便瞧见了马光汉的动作。
“马三爷。”穆清风脸色有些难看,“不要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