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跑去偷听,本来以为于仞要跟他的好兄弟说她们俩的事,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个。
她脚下一软,靠在墙上,久久不能动弹。
……
各人的身体状况,自己是最有数的。
就在那第二天,于仞再次发作。
白宪嫄给他扎针以后,他身上冷得像冰一般。
给他盖了许多被子,屋里生了好几个火炉,他却一直缓不过来。
情急之下,白宪嫄让秦琅脱了衣服,钻进了于仞的被窝,用身体暖着他,一遍遍呼唤他,于仞的身体,总算渐渐有了温度。
但是秦琅能感受到,他一直在颤抖,他能感受到于仞很难受,很辛苦。
“姑娘,下次,要不您让他走吧!他这样,也是遭罪……”秦琅哭着说。
白宪嫄没说话。
于仞的感受她无法切身体会,但是,她能看到,他的穴位因为频繁扎针而变得青紫,她每一针扎下去,他肯定都会很痛。
下次,她或许真的应该放手……
心里说不出地难受,她转身走出了房间,失魂落魄地坐在台阶上。
阳光好到刺眼,她却看不到,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
萧石和郭松云一直等在外面,看到白宪嫄的样子,忐忑地问:“姑娘,头儿怎么样了?他醒了吗?”
白宪嫄麻木地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