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其实有不少蛛丝马迹,例如她们曾经拿出了宫里面才能用的香膏,还有就是邬宓母女根本不像是给人做了多年的下人,但是我做梦也没想到,她居然抛弃了我爹,做贵妃去了!”
??桓川:“我也没想到。”
??白宪嫄看看四周,又低声说:“皇上又是怎么回事呢?勾引人家有夫之妇?怕是人品有问题!”
??桓川沉默着,没说话。
??“对了,白婉柔在宫里又是什么身份?”白宪嫄问,“你可知道?”
??桓川说:“皇上认了她为义女,封了县主。”
??白宪嫄:“穆家是皇后的娘家,穆家人应该会经常参加宫宴,可是他们家怎么没人认得白婉柔呢?”
??桓川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
??……
??两人说着话,天色越来越暗,白宪嫄依依不舍地说:“我得回去了,今天晚上祖母安排了家宴。”
??桓川解开了马绳:“走吧!”
??白宪嫄骑着马,桓川牵着,两人慢吞吞地回到了避暑山庄。
??……
??家宴上,阿爹阿娘,还有四叔,都沐浴更衣,刮胡修容,看起来精神多了。
??席间,阿爹阿娘说,他们在梁王府,倒也没吃过什么苦头,主要是那位梁王身患羊癫疯之症,他们拿白宪嫄姐弟两人的性命,威胁阿娘给他治病。
??在阿娘的医治下,他的病轻了很多,所以一直以来,梁王对他们还算尊重,吃喝住上面,未曾短过他们。
??而四叔则说,白丛经常忘记给他送饭,最长的一次,他整整三日水米未进,差点饿死。
??……
??一家人各叙别离事,或喜或悲。唯有二婶一家,一直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