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川回来,跟他们说“那是一棵蛊树。”
“古树?”白宪嫄瞧着那树说“看着不大啊?我感觉顶多也就长了二三十年吧?称不上是古树吧?”
“我是说,养蛊的蛊。”桓川说。
白宪嫄“哦……蛊树……那是什么树?”
桓川语气深寒“涵养蛊王的树。”
白宪嫄闻蛊色变“蛊王?”
桓川点头“养蛊人将许多蛊虫和极少量的食物装在坛子里,因为饥饿,它们会互相厮杀,吃掉对方的尸体,直到剩下最后一只蛊虫。这只蛊虫,便是蛊王。”
“这个我知道,我在书里看到过。”白宪嫄说。
桓川“蛊王能用来害人的时间,只有它的繁殖期。但它的繁殖期却只有短短几天,一旦错过,就白养了。所以,养蛊人等蛊王进入繁殖期,便将它埋在这蛊树底下,蛊树的树根散发的气息,会让它进入休眠。等需要用它的时候,再将它唤醒即可。”
这些,是连楼楚雁都不知道的。楼楚雁纳闷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桓川说“那时我中蛊了,拓跋丕亲口跟我说的。当初我住的那里,便有这样一棵树,所以我认得。”
白宪嫄听得心惊胆战,一把抓住阿爹阿娘的手给他们把脉。
桓川也很紧张,问“怎么样?”
白宪嫄“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阿娘,你再把把看看。”
楼楚雁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又给白鹤行把了脉,最终确认,他们两个都没问题,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种树,我从未见过,应该是很稀少的。”白宪嫄说,“我觉得,它被栽在这里,绝非巧合!不如我们挖开看看,底下有没有蛊王?”
几人一致同意。
白鹤行喊了人来,沿着树干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往下挖。
挖到大约半尺深,便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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