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他还是个家仆的时候,你就玩不过他!更别提现在了!”白婉柔冲他笑,“你不知道吧?白府里头有个密室,在你跟白宪嫄好着的时候,于仞就在密室里头把她给睡了!红苫透过屋顶上的亮瓦亲眼看见的!他们在密室里头颠鸾倒凤,好生激烈呢!”
??穆清风看着眼前满嘴粗俗话,满眼恶意的白婉柔,一时有些难以相信:“婉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白婉柔大笑:“哈哈哈哈!穆清风!我见过傻的,但是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到今天,你居然还以为,我是一朵弱不禁风,善良脆弱的娇花?”
??穆清风心里猛然一沉:“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行!那我就把话跟你说清楚。”白婉柔说,“你已经知道了,从一开始,我和我娘回渝州,就是要取白家的财产和铁甲军!桓夷是我娘的亲儿子,是我的亲弟弟,我们又怎会不是自愿去的呢?不仅是自愿,而且很多的主意都是我和我娘出的呢!”
??穆清风脸色微微变白。
??白婉柔:“最初的时候,我们打算败坏白宪嫄的名声,我来取而代之。所以那时候,是我自己拿蜡烛烧了自己,也是我自己跌进湖里去的!”
??穆清风捏着拳:“是你自导自演的?所以那时候阿嫄说不是她!她说的都是真的?!”
??“是啊!”白婉柔笑得很得意,“可是你们这些蠢货,没有一个相信她的!哈哈哈!”
??穆清风捏着拳:“孩子也不是她推的吧?”
??阿嫄跟他说过,不是她,是白婉柔自己,可是他依然没信。
??白婉柔:“孩子?你不会以为真有什么孩子吧?那不过是一颗药丸!吃下去会产生一种跟怀孕很相似的脉、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