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柔:“干什么!”
白宪嫄:“我帮你处理一下。”
女子们一般都随身带着针线,她从怀里掏出针线,说:“不用脱下来,很快就好。”
这舞衣的露肉处,是剪开之后打了边的,白宪嫄打算将剪开的地方给她重新缝上,岂料这时旁边的女官说:“太子妃殿下,这是皇上给柔媚县主特赐的舞衣,您不可动手更改。”
白宪嫄看了她一眼,问:“你确定?是皇上亲口跟你说,让柔媚县主穿成这样去献舞?”
女官说:“虽然不是皇上亲口跟奴婢说的,但是皇上身边的淮阴侯亲口说的,他还看过这舞衣,确定没问题了,才让奴婢拿来的。”
白宪嫄说:“这明显不合常理,不合礼仪。万一是淮阴侯理解错了皇上的意思,不仅柔媚县主名声尽毁,你们准备衣服的,怕是也一个都活不了!你应该看到了,皇上对贵妃娘娘怎么样?”
女官被她说得害怕起来:“这……”
“你且让我帮她应付过去。”白宪嫄说,“回头若有人追究,你就全推到本宫身上,就说是我帮她缝起来的。”m
女官:“可是……”
白宪嫄:“你可以想一想,是直接让柔媚县主这样出去,你掉脑袋的风险更大,还是把责任都推给我掉脑袋的风险更大?”
女官想了想,说:“那您就缝吧……”
于是,白宪嫄动作极为麻利地给白婉柔缝衣服。
白婉柔看着她飞针走线的模样,咬牙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白宪嫄:“当然是怕你丢我们白家的脸!虽然你已经被踢出族谱,但你是我爹的女儿,这一点无法改变。”
白婉柔冷笑了一声。
“听说,你想嫁到东宫?”白宪嫄问了她一句。
白婉柔:“怎么?害怕了?”
白宪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皇上不可能把你指给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