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说:“母后就跟北朝皇后交涉。可北朝皇后不但不管束拓拔丕,反而指责我不听管教。于是母后就将我带了回去,不再让我去跟他们一起上课。”
皇后问他:“那是谁教的你读书写字呀?”
桓川:“母后自己教。”
“难怪!”皇后说,“姐姐性情刚毅,才华出众,所以才将太子教得如此优秀。”
皇帝没什么表情,浑身有种不怎么爽快的气息,说:“两国敌对,受点委屈再所难免。”
桓川继续说:“即便如此,拓拔丕依然不放过我,经常趁我外出落单的时候,找我的麻烦。后来,在我十二岁那年,母后——”
“行了!”皇帝突然打断他,语气不好地说:“大过年的,你说这些做什么?”
桓夷也说:“大哥,其实母后的意思是,让你安慰一下皇祖母,让她宽心!你怎么还诉起苦来了?”
太后心疼桓川,听到这话,难过又愤怒地说:“我不想听什么安慰的话!我很想知道我的孙儿在北朝都经历了些什么!你说,皇祖母爱听!不爱听的,就走!”看书溂
桓夷脸色一变,咬着唇,委屈地看向皇帝。
皇帝却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太后呛,黑着脸不说话。
于是桓川继续说:“在我十二岁那年,母后发现,她中了毒,命不久矣。”
皇帝闻言,眼神一变:“什么?中毒?”
桓川说:“是!是一种慢性毒药,她暗中查,却怎么也查不出毒源从何而来。质子宫的下人,都是从南朝带过去的,下毒的人只能是他们中的一个。愤怒之下,母后将他们全都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