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桓夷也出去了,问她:“干什么?”
白婉柔:“皇上都答应了让他查,你还想说什么?要不是娘及时阻止你,你是不是还得唱个反调?”
桓夷:“怎么?不行吗?他抢了我的太子位,又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只恨他怎么没被拓拔丕打死!”
白婉柔:“当然不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人家会怀疑是娘投的毒!”
桓夷的大眼睛里充满着疑惑:“难道……不是吗?”
“怎么可能!”白婉柔气得心肝疼,“娘进宫的时候他们已经去了北朝!娘根本就不认识先皇后!更不可能接触到跟他们一起去的那些下人!”
桓夷挠着后脑勺,眼神有些迷糊:“是吗?那时候母妃还没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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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柔翻了个白眼:“脑子不好就少说话!人家是皇长子,又被册封了太子,你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越过他去先祝酒?”看书溂
桓夷:“以前都是我第一个,凭什么他比我大几岁,就什么事情逗抢先?”
白婉柔耐着性子说:“如果有一天你做了皇帝,自然没有人能跟你抢先。但在那之前,你就得遵守长幼尊卑啊!就算心里不服气,你也得做个面子功夫吧?要不然不得惹得太后不高兴,又惹别人看笑话?回头言官还得参奏你!”
桓夷撇嘴:“行了行了,知道了!赶紧把桓川给弄死!烦死我了!”
……
白宪嫄怀孕嗜睡,夜越来越深,她的眼睛就有些睁不开了,于是出去走走醒瞌睡。
桓川跟她一起,没走几步,迎面碰到了白婉柔姐弟两人。
“皇嫂!”桓夷这句皇嫂喊得好生高兴和温柔,“你怎么出来了?”
白宪嫄:“有些犯困,出来走走。”
“犯困啊?”桓夷说:“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