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去北地那年,他结识了刘邝,成了刘邝的庄子管事。
但郑氏却让他离开刘邝。然而他有了刘邝做靠山,生活过的很滋润,没有听郑氏的,一直留在刘邝身边。”
白宪嫄:“白似玉说,他是刘邝拿捏郑氏的人质,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原来他们两个是这种关系。”
桓川点头:“他知道的事情并不多。无论是母后那边,还是你这边的毒钗,他都不知情。他唯一知道的是,白似玉的父亲,并非发急症而死,其而是被郑氏毒死的!”
白宪嫄:“郑氏毒死了自己的夫君,为什么?”
桓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猜,应该是白师傅那个时候发现了郑氏的什么事情,被她灭口了。”
白宪嫄:“这个女人还真是心狠手辣!”
桓川眼神有种近乎疯狂的冷意:“是啊!若不是心狠手辣,又怎么忍心对我娘那样善良的人下手?”
白宪嫄:“……刘邝那边呢?他知道些什么?有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桓川:“刘邝对他和他的兄弟很好,还经常教育他们,让他们遵纪守法,不要给他惹麻烦。”
白宪嫄:“啊?”
桓川:“唯有一次,刘邝让他们去追杀一个人。”
白宪嫄:“什么人?”
桓川:“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具体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的名字叫陈为。”
白宪嫄:“陈为?陈为……我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呢……”
桓川:“岳父曾经说起过他,他也是我外祖父的弟子——”
“哦!我想起来了!”白宪嫄说,“那一年,夫子夸我记性好,我不免就有些得意,我爹就说了这个人,说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是吧?当时我印象就特别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