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不能把家的位置暴露了。
所以只能先绕路往前走。
果然,在一个巷子口处。
忽然出了四个大汉。
薛牧停住了脚步,虽说知道来者不善,但他还是先礼后兵着:“我是走错路了么?”
两三个大汉互相看了几眼,其中一个大汉手提着大刀道:“瞎子,我们不想伤害你,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
“对,我们只要你今早从那老翁拿走的凝脉散!”
“给我们,我们就放你走!”
薛牧这才明白,合着这些人从今天早就一直蹲着自己。
也就是说这些人看到自己进京兆府了。
于是他便淡定道:“各位,我是京兆府的代理狱典,你们抢一个狱典的东西,似乎胆子大了点。”
“大你娘的。”
“你一个瞎子,我就是在你头扣屎扣尿,你知道我是谁么?”
“少废话,别逼我们动手!!”
薛牧听后,倒是淡定地把肩的那把刀拿了出来。
这时,一个大汉大笑起来:“瞎子,你是真的瞎啊!你那把刀估计你奶奶用的吧?这锈迹!!”
“哈哈哈哈!别说了,估计还是他喝奶的时候就用着呢!”
“好了,瞎子,咱也不废话,你给我们凝脉散,你要这玩意也没用,你总不会武功吧?”
“一个瞎子还练啥武功?你见过归月楼的女人读书的么?”
“妓女是不可能读书的!瞎子是不可能会武功的!赶紧的!”
只见薛牧淡定地说了一句:“一起吧。”
“啥?”
“大哥,他说啥?”
“你说什么?!瞎子。”
薛牧拿着那云阔刀,面无表情道:“一起吧,我赶时间。”
“靠!”
“你娘的!”
“废了他!”
另一边,虎口堂的人正在街边巡视着。
他们现在人手拿着一个扫帚,根据老大的命令,地不允许出现垃圾。
忽然,有人看到巷子口处,有打斗的声音。
他们跑过去一看。
四个大汉躺在地哀嚎着。
“哎呦喂”
“这瞎子真的会武功啊。”
“疼死我了啊”
而站着的那人则是扛着一把刀,拿起地的拐杖,准备淡定地离开了。
“是军师!”
“是咱们的军师!”
虎口堂的人大喊着。
薛牧:???
他们来到薛牧的面前问道:“军师,您没事吧?”
“你管我叫军师?”薛牧有些疑惑。
“是啊,咱们老大说的。”其中一人好看了一眼身后,挥手着:“堂主,咱们的军师刚好在这儿!”
此时的陈泰还在巡街。
他听到小弟这句话后,连忙朝着那方向走去。
看到薛牧后,陈泰立即高兴道:“大人!您怎么在这儿!”
其中一小弟解释着:“刚刚军师和这几个人有冲突。”
陈泰便看向了那巷子口倒地的四人,忙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遇到几个抢东西的。”薛牧淡定道。
“岂有此理!咱们虎口堂的军师都敢抢!老大,让我们教训他!”
“对!”
薛牧见他们似乎要动手,便应道:“算了,他们也没抢到,我已经教训他们一顿了。”
陈泰也见状说着:“是啊,你们啊,总是打打杀杀!!去去去!”
薛牧则看着他问道:“陈堂主,我怎么就成了你们的军师了?”
“大人,您真是我们的军师啊!”陈泰指着这条街道说道:“现在咱们北街,要买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不少商贩赚的钱都要比以前多了!我们的保护不对,是卫生费都收的多了!”
“嗯,好好干。”
薛牧摆摆手,准备离开。
“大人,咱们有空去喝两杯?”
“不了,我有事回家一趟。”
“那咱们改日?”
“看情况吧。”
“好嘞。”
陈泰面带笑容地目送薛牧离开。
随后,一个小弟问着:“老大,这地的人,咱们不教训一下?”
陈泰冷漠地看着地的那四个大汉,随后挥手道:“欺负咱们的军师,就是阻碍我们发财,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杀你们父母,你们会怎么样?”
“杀!”
陈泰随即朝着地啐了一口唾沫儿:“呸!什么货色,也配抢虎口堂军师的东西,你们是真的不怕死,他可是神捕司南宫雪的男人。”
“剁碎了喂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