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关于女性方面的问题?怀孕?生孩子?大姨妈?或者…别是什么奇怪的妇科病吧?这个也应该不大可能。那云庸男干嘛逮有病的女人?除非他自己有病。神经病。
那换个说法理解就是:长婴女有云庸女没有的某种东西,而这种东西是本国男子羞于启齿的,且又能引起云庸男抢夺心理的东西。也许这个东西并不限制于某种物质方面,很可能还是什么精神上的信仰之类的…
啊…不想了。沈习用力甩甩头,想不到,算了,做事。
返回屋里,把桌案上的四方药包一个一个松绑拆开,对号入格,来回折腾储放好。又在药柜台仔细点数,再列了一张纸,分别登记剩余数量、新增数量与银两费用出入,账目库存都整顿得清楚明白,一目了然。
一番来回后颇感疲倦,中间大概歇息了一时半刻,人又恢复了些精神头,便也断断续续的迎来了几个客人,沈习一一热情招待,周其礼数,尽其责任,尽量把自己的余光余热发挥出来,对社会与人民做一点绵薄贡献…
大敞门迎四方客,中午的时段就被这么一通贡献来贡献去给贡献没了,天色越见暗,街上逐渐亮起红灯笼,熙来攘往的人流不知奔往何方,许是归家吃饭,许是寻觅一处温柔乡沉醉。
客匆匆,友问归否?君言不归,不归,尚有佳人日翘首夜以盼,待我如己郎。友又曰:君可知,家中内室欲将长亭望穿,年月一如是。去日共甘苦,眉不及粉黛,有郎也似无。
文安药铺中,此时燃起烛火数点,距离打烊时辰尚早,沈习闲来无事,又重新翻开当初半夏给她整理带来的其中一本医册子,往日翻到最后一页时,便会住手,现下借着火光,随意翻到底,恰巧瞥见了后缀于册页的这则《归否》认真看完后,不禁陷入一阵长久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