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习一手搂着南婴的腰身,一手压低他的脖颈,这样的姿势恰巧与刚刚相反,这让少年显得有些被动,双手只得搭在她的肩上。两人在水中忘情的拥吻着,衣衫紧贴着彼此,身体也一样。
对于南婴而言,等待终究太过漫长,把意志生生磨光,此刻稍一不慎,便再抑制不住体内疯狂滋长的渴望。他渴望她,一如烈火,无须撩拨已能自燃,且经久不灭。
沈习难得如此忘情,南婴自然不愿接下来的一切尚未开始便欲结束。虽说酷暑时令,但池水早已由温转凉,他是无甚所谓,可人再泡在水中,久了也难免受凉。考虑到这点,再不做点什么能让身体自己发热的事情,她便该着凉了。
吻,越来越情意绵绵,却并不露骨,带着些生涩的腼腆,一如沈习其人。抬头太久终是让她有些吃力,几欲罢休,但南婴一心只想让这吻沾染上点浓重的色彩,又哪肯停下?知她不便,一吻毕,逐拉着沈习欲出浴池,缓解不适。
两人出了水,寻了一处设有屏障之所,室内熏香渺渺,灯影绰约,更有席座酒盏与一方软塌。沈习方才席地而坐,正待问湿衣如何处置,南婴随即假意依偎近前,靠在她怀中,替她拧着湿发上的水滴,那一脸的柔顺媚态,让见者无不意动。沈习自不例外,虽一身衣裳着实不便,借口脱之也有理由,但还是不愿接下来有何进展,赶忙抓住他的一只手腕,不让作乱。
既然如此,南婴当然也见招拆招,复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细吻着,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四处摩挲,他摆明了想**她,也一点不以这为耻,却希望她能够比他更主动些,他甘愿身心皆被掌控,而不应止于床笫之间。
“等等!”
“怎么?”
“源侍说你身体不适,现在想必是好了”
“本来只不适,自你来了,五脏六腑俱似火燎一般,你说该怎的好?”
说者一脸坦然,却教听者面色微恙,沈习沉吟片刻道“那我还是先走,你…自行消解,我也好去换个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