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捱过一夜,顾清庭被提在大殿上与众人对质。祟阳派弟子个个叫嚣让他交代下毒之事,他只是摇摇头轻描淡写的说不是他。
而众人哪肯轻易放过他,义正言辞的喝道:
“你刚离去就有人中毒,且此毒还是你宿阳派独有之物”。顾清庭冷笑道:
“当日我人都走了如何下毒?难不成我还有分身之术?”众人被问到哑口无言,立刻又哄作一堂七嘴八舌的说:
“宿阳派在江湖中用毒出奇制胜可是众人皆知的,何况那素心草掌门该格外熟悉吧”。
顾清庭不愿与之诡辩,柳眠溪着实有些听不下去,忍不住说道:
“你们的意思是宿阳派有的,别的地方就没有吗?”柳眠溪原本不打算搅进这场局,毕竟在此处他代表的是衡阳派。
自古门派之争是大忌,易伤江湖和气。但又他着实气不过,矛头随即指向了他,有人提出自从他和顾清庭来此,局势就从未安定过。
还暗指掌门之死和他们还有脱不了的关系。柳眠溪气得上头,阴阳怪气的说:
“衡阳派遭难以来,我一直苦苦追寻凶手。我若能左右局势,如今怕是就不在这里和你们争口舌之利了。”他们见不能在柳眠溪这里讨到半点好处,就继续对着顾清庭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