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办法自救了。
苏玉雅轻叹一记,朝着那紧闭着的门扉看去,开锁是一项技术活,但对她来讲,并没什么难度。
她回身在屋子里面摸索一阵,正在此际,就听见那门锁响声。
苏玉雅动作一滞:莫非是要放她出来?
谁知门只被打开一条缝,定晴看去是长长的锁链把门给锁住了,从门缝中露出了钱大夫青而肿的脸,在半明半暗的烛光下,几乎认不出来,“钱大夫,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钱大夫可怜兮兮地端着半碗水,鼻青脸肿地移动着脑袋找寻着黑屋中的自己,苏玉雅有点不厚道地觉得这人挺可笑的。
“苏小姐,这是你的水。”
钱大夫克克巴巴地说道,把水递过去之后,他捂住了脸,不太想让她看到。
“发生何事?”苏玉雅问道,防备地检查了一下水,发现并没什么问题,她心里反而奇怪了。以她与钱大夫的交情,还没有到送水的地步吧。除非钱大夫是奉命传话过来,莫非是司空氏有话要对自己说么?
钱大夫支支吾吾地最终把话说全了。
原来他看到苏玉雅落难,便想到去相府告知一番,可谁知道相府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非但没反应,反而还派人把他赶了出来。
无奈之下他去了厉王府,毕竟厉王可是苏小姐的未婚夫呀。
但是很不幸的,厉王府的人比相府还狠,直接派了人将他打将出来,还打得他哭爹叫娘的。
钱大夫念及当初苏玉雅为他说情,使他能继续在这御史府呆下去。毕竟如果他在这里犯了错,即使离开了御史府,在帝都城也没办法再行医,他的声名已经坏了。
要帮苏玉雅也是出于一时的感恩,可是谁想到,却是把自己弄出一身的伤。
“哈哈哈哈!”
接着便听到苏玉雅一阵风铃般的娇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般。
钱大夫老脸立即跌了下来,“苏小姐,你笑什么!”莫非是笑他蠢么。
其实苏玉雅还真是笑他蠢。
她与相府与厉王府的关系,整个帝都城,人尽皆知。
这钱大夫还真是个老糊涂了,居然会求到厉王府门上,这是自己讨打么。
不过,看在他是一片好心的份上,苏玉雅愿意领他这份情。
这厢钱大夫见苏玉雅述前事,而在御史府的司空氏却是禁不住有些焦急了。
她是故意把苏玉雅给关起来的,但她不能把人关太长了,因为说不过去,她的理由也不够充分。还有一点,她已经暗中把钱大夫放出去向厉王府报信,可是谁知道厉王府一点动静都没有。
现在要她怎么下台?
人人都知道苏玉雅被厉王所厌恶,但她到底还挂着厉王妃的头衔,哪怕是为了这个头衔,这厉王也不可能会无动于衷吧?嘿,他还真是连管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