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正在孙瑜的后背上颠簸,而他只顾着往前赶路,根本没发现我已经醒了。
八成是我刚才吸入量少,导致我苏醒的这么快。
我悄无声息的把手摸向裤子兜,那是我刚才剩下的盐面。
这里面的盐已经不多了,我贴身携带是想着是在必要时候补充身体。
现在他不知道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到这,我把盐悄悄拿了出来,用嘴含着瓶盖,一点点将其旋掉。
趁着他没反应过,我把所剩不多的盐顺着他脖子灌进去。
瞬间,孙瑜把我横着扔了出去,整个人躺在地上死命翻滚。
可惜的是,我倒的是他背后,他除了用后背蹭地面,什么都做不了。
我让他摔的七荤八素,踉跄着站起来,一脚踩在他脚上。
他既然没脱开肉身,动物的习性肯定都在。
鱼的命门在下半身,这一脚基本上把他钉在地上。
“我没想这么快找你,你自己主动上门送死?”
孙瑜只顾着原地蹭后背,眼睛瞪的滚圆,嗓子眼像破风箱似的,嗷嗷的叫个不停。
见他不说话,我回头从地上捡起块带棱角的石头,朝着他后背一顿猛蹭。
黑青色的鱼皮被盐杀了一会,已如开水烫过的西红柿,无需用力就能带下来一层皮肉。
“咱俩无冤无仇,你为啥想害我呢?”
“呲啦。”
带血的鱼皮轻而易举的被我扯下来。
“看你和这样,应该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吧?”
……
我一点点剥下他背部的皮,每撕一层就问一句,直到他背后已体无完肤,他才扯脖子开口。
“别撕了!放过我!”
我甩甩手上的粘液,一脚蹬在他屁股上:“碰上我,你确实有挺倒霉。”
天下万物,相生相克。
虽是一抹家家都用的盐,可在鲶鱼身上,无异于是砒霜剧毒。
孙瑜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靠着嗓子眼里的气音挤出一句:“水,给我点水。”
“我马上就要得道,你别毁了我!求求你!”
我凝神想了想,从背后掏出暖水壶,朝着他嘴上滴了滴。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