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刘墉再次疑惑发问。
说真的,林言宸已经有些后悔让这货跟他坐一块儿了。
好端端的看着美女,突然给你打断喽,这谁能受得了?
而且还能怎么看?当然是反复观看!
要是能实践的话就更好了!
心里这般yy,他嘴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过是些顽固不堪的老家伙罢了,今日诗会本官甚至都不屑于出手,免得有人说本官不知尊重前辈。至于那妇人又有何惧之?只要其敢来,本官定要……咳咳,定要让她见识我大明诗才的厉害!”
而郑国大儒这边,他们与靖国截然不同。
靖国因为独孤墨的原因,此次格外沉默,似乎是在憋着大招。
他们郑国大儒则是多有不屑,这也有文人相轻的风气在大郑根深蒂固的原因。
“元明,此子便是你所说的作出多首甲上之作的林言宸?”
“回母妃,正是此撩,虽是一介阉人,但文采不输我辈文人,甚至……”
周元明吭吭哧哧,后半句话不敢再说下去。
经过昨夜教训,他心里与这些大儒不同,对林言宸的可怕有一个深切的认知。
别说他们青年文人了,就连扬名在外的文学大家,儒道大儒,在诗词一道都不如那林言宸。
甲上诗词笼共不过百余首,仅昨夜,那林言宸便独占四首。
试问天下间哪位大儒能做到?
就连他的老师姚川大儒,除却那首扬名天下的千古名句《春雨,也才只作出两首甲上。
可他不敢说,一旦说出来,势必会把眼前这些郑国文坛顶梁柱的人物得罪死。
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大郑皇室也承担不起。
但柳婧嫣这时候打量林言宸的目光却越发好奇。
“这林姓小子,年纪应该与你相差不多吧,甚至还可能小你几月,如此大才的确是天赋异禀,上天偏爱。”
说到这儿,她又叹息一声。
“此子若是生于我大郑,未来定是不可限量,甚至文史都要为其改写,唉……只可惜竟是个阉人!这大明当真不懂惜才!”
周元明闻言沉默不语,虽然这都是事实,但你明说出来,真的很丢脸啊!
而观其对面那些大儒,多数都是脸色漆黑。
他们原本觉得这柳贵妃与此次前来的其他大郑贵人不同,毕竟其能让姚川大儒收其儿子为徒,定不会是一般见识的妇人。
这也是因此他们愿与之同席的原因。
可如今看来,其也是小人见识,根本就不懂他们儒家一道,便敢妄自断定!
一个区区毛头小子还是个阉人,竟能改写他们梦寐以求能留名即可的文史,那把他们这些文坛大家当作什么了?!
如此当着他们的面这般夸赞对方,当真不是对他们的羞辱吗?!
一念及此,姚川大儒阴沉着脸,朝柳婧嫣别有意味的拱手。
“柳贵妃你只是听闻几首诗词,便下如此定论怕是不妥吧?你可知何为我儒家文史?又可曾听过天道共鸣,以文生莲,文星降世,方可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