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你帮了大忙了。”不然他们可能被崔山远那副老实憨厚的样子给骗到了。
“怎么说?”
这也没什么好保密的,司云澜也没有瞒她,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跟他说了一边。
听完之后,司宁眉头紧皱,“这崔山远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把他判秋后问斩。”
“放心吧,我不会放过他的。”司云澜不会让这个败类逍遥法外的。
司宁知道事情的始末后,没有在司云澜那里久待,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得把从司云澜那知道的消息都写在纸上,防止她忘了,或是错过什么重要线索。
司宁摸向腰间,想要把塞在那里的纸条拿出来,但那里空无一物,司宁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双手胡乱地摸着腰间,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慌张。
“哪儿去了?怎么就不见了?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一旁的露珠见郡主好似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忙问,“郡主,别着急,你告诉露珠,露珠帮你一起找。”
房间内只有司宁和露珠两个人,司宁索性直接把腰带解了下来,还是没有找到自己叠的好好的那张纸条。
司宁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她实在是不记得纸条丢在哪了,那上面还有自己之前盘的顺序。
那上边写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看到,所以司宁不能大张旗鼓地让人帮着找,这事她只能自己来。
她三两下系好腰带,打开门就往外走,她顺着她之前在衙门里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衙门里没有发现,她又骑马去郊外找了一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垂头丧气地司宁坐在凳子上,看着桌上摆的晚膳,一点儿食欲也没有。
司云澜看她这个样子,眉头微皱,“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说出来,我让人帮你找找。”
“算了吧,丢了就丢了。”司宁叹了口气说。
看得出她兴致不高,司云澜转移话题说,“我今日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那李肃了,他那人实在是没法形容。
我跟你说,今天他要走的时候,我本来想尽尽地主之谊送送他,结果他倒好,说什么不用了,他认路?”
李肃,司宁脑海里突然出现他的影子。
不会吧?肯定不是他,不会有这么巧的,对吧?
看司宁呆愣愣的样子,司云澜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我没事。”司宁摇了摇脑袋,对,不可能有那么巧的。
……
刺史府中,李肃手里捏着一张纸条坐在书房中。
半晌,他把纸条夹在了桌上的一本杂书中,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不知道的是,他离开房间后,一个婢女走进了书房,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整理卫生,整理好别的地方,她看了眼书桌,走了过去。
李肃离开房间去刺史府大牢见林景丹,林景丹如今已入而立,连日来的牢狱生活,让他的精气神变得萎靡。
干枯地头发乱糟糟地堆在头上,脏兮兮的囚衣,松松垮垮地穿在他的身上。
明明之前进来的时候,囚衣是按照他的尺寸给的,如今却已经大了。
“李肃,你来干什么?”
刑部李肃的大名,林景丹是听过的,谁不知道他表面上看着无欲无求无害,背地里拿手刑讯手段让多少囚犯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