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记错了吗?慕小姐,你有家室,我的丈夫也有家室,你还继续和我丈夫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温悦本来打算给慕时笛留面子的,可现在理智也不容许温悦再心软了。
之前好几次照片还有短信,都是慕时笛传来的。
女人那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激怒自己。
虽然温悦并不知道慕时笛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不是好欺负的,绝对不允许慕时笛踩到自己脸上来!
慕时笛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温悦怎么没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样愤然摔门离开?
此时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隐约听到了温悦和男人交谈工作的声音。
慕时笛脸上的笑容僵住。
而温悦,则是微微侧过身。
厉南谨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温悦和站在她旁边的...慕时笛。
看女人的装扮,厉南谨眸光立刻沉了下来。
“南谨——”慕时笛看到厉南谨,抢先开口。
文森看到慕时笛那刻也是愣了下,再见温悦,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而温悦则是冷冷扫过厉南谨,那一刻心底似是有把火被突然扑灭,她看向厉南谨的神情带了几分陌生。
“你怎么会在这里?”厉南谨走来,冷鹜的嗓音响彻办公室。
慕时笛见厉南谨朝自己走来,很快明白了什么,主动伸手揽上厉南谨胳膊,顺势将头靠了过去,“厉太太也是刚来,南谨,你可千万不要和她生气。”
话音刚落,慕时笛的手就被男人甩开,不带丝毫犹豫。
慕时笛唇角的笑容戛然而止。
温悦则是将两人亲密举动收入眼底。
呵,看来自己才是那个最多余的人啊。
是自己一直霸占着厉太太的位置,这才让慕时笛和厉南谨没办法在一起,说起来还是她耽误了二人呢!
“原来慕小姐还知道我是厉太太。”温悦很快将矛头对准慕时笛。
被点名的慕时笛有些手足无措,她顺势看向旁边的厉南谨,只见男人神情复杂,目光却全都落在温悦身上!
慕时笛心底的落差突然变大。
换做之前,厉南谨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厉南谨,妈妈那边的事我会处理,不用你插手了。你们二人,请便。”温悦不想多说什么,看到的场景有多伤人,心底就有多失望。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慕时笛竟然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啊,慕时笛和厉南谨才是一对,自己算什么呢?
妈妈才刚走,慕时笛就堂而皇之地来到厉氏,还睡在厉南谨的休息室,如果不是男人默许,慕时笛有胆子这么做么?
“太太,你误会厉总了,厉总是——”文森见形势不对,正想出言替厉南谨解释,却被温悦打断。
“文助理,你是他的心腹,也不用和我解释什么。”
“太太......”文森看着温悦巡视过三人一圈,强撑着笑容,可笑容中却是苦涩。
“厉总,要不要去追太太?”温悦已经跑走了,现在拦人的话还能够追到。
厉南谨站定原地,俊庞似是打霜的茄子,难堪到极致!
慕时笛站在一旁,“文助理,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南、南谨,你做什么——咳咳——”
话语间,厉南谨一把掐住慕时笛的脖子,迫使女人只能用双手去反推厉南谨,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南、南谨——”被厉南谨掐着,慕时笛精致的面庞几乎扭曲。
厉南谨英俊的面庞上满是杀意,冷鹜的长眸扫过慕时笛,掐她像是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文森见厉南谨来真的,不由得从旁劝道:“厉总——”
厉南谨对慕时笛虽然没有多爱,但找回慕时笛后厉南谨的确很高兴,这会怎么有要杀死女人的冲动了。
“谁让你来的?”刚从许诺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厉南谨本就心情差到极致,没想到还有慕时笛不知死活地送上门来。
办公室是谁让她进来的?
慕时笛说了什么,让前台那些人不怕死的将慕时笛放上来。
女人不断用手捶打厉南谨的手背,试图让男人放手,文森见状也不好再劝,只能够暂时离开。
文森离开后,厉南谨才放开慕时笛。
女人突然重获呼吸,栽倒在地不停咳嗽着,白皙的脖颈已经有了鲜红的掐痕。
毫不意外,刚才厉南谨的确是有要杀她的意思!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温悦离开前绝望的眼神深深刻入厉南谨心中。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错了。
没有处理好自己和慕时笛的事,以至于有一天被温悦撞上。温悦的神情像是没说什么,一切意思却早已不言而喻。
慕时笛拼了命地咳嗽,“南谨,我、我只是想你了,所以才——”
没等慕时笛说完,厉南谨慢慢在她面前蹲下身,男人交叉十指,冰冷的语气让人宛若置身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