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不要再推开我了，你已经推开了太多次。”他的呼吸爱散落在她耳畔，将她拥入怀中的那一刻，他便再也不想松手。

“上官，你放开我，我不是她，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花魁姑娘！”

上官蓉低沉地道：“从来没有什么花魁姑娘！舒婉，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舒婉深吸一口气，沙哑道：“你……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上官蓉道：“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舒婉，忘了萧衍好吗？他能给你的，我上官蓉一样能给！他不能给你的幸福，我也一样能给！”

舒婉双手抵着他的手臂，手指下意识地捻着他的衣料，她想把他推开，约莫是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的缘故，竟半点力气都使不出。

“对不起，我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你……”

良久，舒婉闭了闭眼，最终还是将这句话说出口。

倘若不爱，她也不愿耽误他。

她看不见他低垂在她肩上的脸，那脸上是一半痛楚，一半如愿的神色。

她只听见他声音如常地道：“没关系，婉婉，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等。”

“只要最后是你，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

“我知道，你现在还走不出来，没关系，婉婉，我陪你一起熬。”

舒婉没吭声，只有似有若无的抽泣声断断续续落入他耳中。

上官蓉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低语道：“婉婉乖，以后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舒婉抬头看他，微红的眼眶里满是湿润水光：“上官，求你，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她也很想努力的爱上别人啊，可是不行，她满脑子都是萧衍，心里想的，嘴里念的，统统都是他。

水光寂然从她眼角滑落，她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上官，对不起，我没办法爱上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舒婉低头一口咬在自己的膝上，无声地哭着，她把自己紧紧蜷缩起来。

上官蓉再次将她抱住：“没事的，婉婉，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别再推开我就好。”

听着她说无法爱上自己，心里只有别的男人，心痛吗？当然痛！

但是没有她，他只会更痛！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此时此刻，曾经只有在梦里才能拥抱的人，现在能重新拥抱到她，哪怕只有一瞬间，于他而言也是莫大的慰藉。

就算她不爱他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在自己身边，那便足够了。

剩下的，便交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