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青筋暴跳,将怀庆一把抓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你要是不说,本少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目光朝侍卫队长幽幽瞥了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将他带下去,不让他说出来,就给本少爷去刑司领罪。”
“卑职领命!”侍卫队长领命便目光阴毒阴测测的朝怀庆瞥了一眼,然后便朝一旁两人睇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架住怀庆便要拖下去。
“二少爷,我招,我招,是大公子,是大公子吩咐的……”怀庆气若游丝断断续续道。
卫如锦见自己父亲目无表情,心中一凝。眼睛如狼似虎虎视眈眈瞥了怀庆一眼,忽然朝一旁的侍卫那里抢过剑,一剑捅了过去,霎时鲜血四溢。
“父亲,我要当面与大哥对质。”说着提起怀庆的尸体便虎虎生风朝卫如贤的贤雅居而去,那速度超轶绝尘。
卫如锦提着怀庆的尸体走到闲雅居门口的时候就被侍候卫如贤的林昭堵在了门口,却被卫如锦一脚踢飞了,然后一脚将门踹开。
然后将手上鲜血汩汩的尸体一下朝卫如贤掼了过去。
卫如贤似正在看书,电光火石间连忙闪开。然后恼怒的看着卫如锦,“二弟这是作何?”
卫如锦眯着眼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大哥看看这是谁,妆模作样给谁看。”说着冷冷一笑,讽刺的看着卫如贤。“大哥不觉多此一举么?还是试图如何自圆其说将自己脱身出去置身事外。”
卫如锦凶狠的望着卫如贤咬牙切齿的看着,目光中火光汹汹,能焚尽一切。
卫如贤吓得面色灰土,瑟瑟看着眼前疯狂的卫如锦,手指都在颤抖。若说卫家他最怕谁,不是严厉冷肃的父亲,也非老谋深算的祖父,而是眼前这个不顾一切的二弟。
而不过须臾刚刚还惶惶如鼠、脸色苍白如土的人瞬间淡然如许。
“二弟这是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