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盗墓贼。”短发姑娘冷笑纠正。
“喔那请问我说的两个例子,又该如何定义?”何自安嗑着瓜子笑着追问。
短发姑娘觉得他在诡辩,又一时间拿出精准词语反驳。
“看来您承认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咯。”他继续道。
“是是…你说得对。”短发姑娘翻身面向里面。
何自安摇摇头默默磕瓜子。
几秒后。
徽省小兄弟返回他身边坐下,小声道:“你怎么为盗墓贼跟人姑娘怄气?”
他满头疑问。
“该不会,你干过那种事吧。”对面东北老哥说道。
冀省老哥眯起眼。
“那没有。”何自安也不生气,剩下瓜子丢桌上,拿起一颗橘子剥,余光飘向对面二层床边道,“盗墓行为该谴责,但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三人闻言翻白眼,接着发现何自安目光怪怪的,就都怔住。
“你认识她?”徽省小兄弟凑近何自安耳朵小声问道。
何自安把橘子往嘴里送不说话。
大家都闭口不说话,一时间车厢只有火车‘哐当哐当’声响。
二层床背对着的短发姑娘,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无聊了,打扑克不?输的人帮忙掰瓜子。”何自安发现了,注定开话题。
“不许用嘴,我有洁癖。”徽省小兄弟提醒。
狗屁!
对面两人吐槽,车厢又热闹起来。
隔天下午三点,火车到达终点渝州站,出了短发姑娘,其他人都一起下车的。
来到站外后,两个老哥一道先一步离开。
徽省小兄弟面向车站出入口伸长脖子看着。
“妹子就是故意不跟我们一道才装睡的。”何自安伸手拍小兄弟的肩膀。
“她一天一夜没吃饭,不知道……”
“那么爱操心,你大学专业为什么不报考医学院?”
“你真没同情心。”
“你这家伙…要不是你的目的地跟我一样,我现在就走。”何自安假意黑脸。
小兄弟回头赔笑道:“哥你别生气,就等几分钟,等下打车费我出。”
这时。
火车站出入口,短发姑娘提着尿素袋走出来,一看见他们就低头转身朝别处走。
“看吧,那袋子至少装五十斤,连你都背不动的,人家跟提鸡仔一样轻松,用不着担心。”何自安说道。
“肯定是强装淡定。”小兄弟很关心,眼神一直跟随着。
何自安看不下去,伸手抓住其领口拖着走,道:“我掐指一算你们还能见面的,不急于一时。”
“你果然认识她!”小兄弟闻言回头惊呼。
“原本是渝州人,后来跟着妈妈改嫁到凤阳,今年刚考上渝州考古专业,满意了没?”何自安拖着小兄弟移动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