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阮玉手中一道符令出现二女便踏进了龙虎山,入了龙虎山阮玉便施起云诀托着白百去龙虎峰玄虎宫找林雨师父复令。
双手紧抱双剑的女子看着逐渐变大的玄虎宫,面色还是一般坚定手中的双剑却是抱的更紧。
随着云团下降,二女已经来到了玄虎宫别宫凌清殿外。来到宫外的阮玉便传音入室给林雨看师尊是否现在便要面见白百。
随着一道心声想起,阮玉领着白百进了凌清殿上,入了殿的阮玉静站在一旁并未开口。
这时位于殿上的林雨看着双手紧抱双剑的少女,秀眉微簇又散开然后缓缓的开口道:
“放下。”
听见这句话的白百便将紧抱在手中几月未松开的双剑缓缓的搁下,而此时的林雨却笑着摇了摇头又道:
“放下吧。”
这时的白百却是不知林雨所言何物,明明自己已经将剑放下。便在此时林雨便又开口道:
“看来还需一些时日,阮玉你先带小师妹回寝室歇下,过几日再来不用着急。”
得令的阮玉便将又抱起剑的白百带回了日常众弟子卧息的居所。这时的白百却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
“阮师兄,我明明已经剑放下。为何还要放下?”
“时机未到点却不透,亦不能明言。”
阮玉微笑的看着眼前紧抱双剑的少女,又笑着摇了摇头,摸了下白百的脑道。便退出了斋居,却说几月来未有好好休息过的白百终于放松了自己依然是紧抱双剑的卧倒在床上。
睡梦中却碰见了一路行走的白水和随雨润夫妻二人,夫妻二人越走越快越走越远,年龄尚浅的白百在身后却是怎么都追不到,着急的白百忍不住开口大喊:
“娘亲,爹爹你们去哪啊?”
“百儿回头吧,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不顾白百的呼喊夫妻二人终是走远了,此刻一直被白百抱在怀中的双剑也是一阵阵哀鸣散发出光芒,最后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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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随着时光运转本应入冬的时节,苍云灵界却还是一幅春意盎然的样子,亦是苍云灵界息联中洲龙脉之功也。
数月前被赶出家门的易进跑到潜龙峰找薛飞投宿,被捏着鼻子的薛飞认下。便开始一段在潜龙峰的修行生活,而神秀峰内的谢温氲当日也是气上心头便把易进扫地出门。后来过了没两日又想把易进找回来,可是一想臭男人不能惯着。
便入了静去修行,这一入静五蕴皆空外边儿的声音却也是听不见了。被扫地出门的易进,起先还隔三差五的去银雀楼外呼喊。谢温氲也没开门,以为还在气头上。便又回潜龙峰跟薛飞整日一起修行,互相证道。
后来估计是感觉谢温氲入定了,便一个心思的在潜龙峰整日修行。却别说,这一分开易进的修为上升的反而更快了一些。如今已经入了六境二品,体内五气开始徐徐渐长怕是再些许时日便会上到一品。
薛飞刚好前数年成了潜龙峰主,好多峰上建设还未开启。如今跑来一个白工,便打着修行的幌子忽悠易进一起出力,二人一人喜简朴,一人喜木秀。又在这建设上起了一场论道:
薛飞言:
“道亦自然,理应应合天然生长之规律,从而简之,几间草屋,一个灶台足以。”
“道非恒道,理应暗合人心头之清静气息,由心而建,由韵而成,更胜一筹。”
易进答。
听闻彼此的言论二人都感有理,便双道齐行,最后一座宫殿便于此峰诞生。起名上边二人又起言。
薛飞道:
“潜龙峰,潜龙勿用,便是不用,名悟行宫便好。”
“潜龙勿用,便是要用,悟行虽妙还是勿用更妙,还是勿用更好。”
易进答。
感觉易进说的又不无道理,二人商讨一番哈哈大笑便用勿用定名,言简意深,有用却不用,该用再用,妙啊。二人又是惺惺相惜,早把那个师叔师侄辈分给抛到脑后,还忍不住在宫前庭下把酒几杯。
恰逢出关的谢温氲才暗呼忘了放易进入楼,便探出神念去查,不察还好一查心中更是怒起,柳眉簇起,直接飞到潜龙峰。
薛飞看见谢师叔,酒意瞬间散去赶紧作揖道:
“见过师叔。”
此时的谢温氲心中有气并未开口说话,直接摄走易进飞回神秀峰。而身后的薛飞看着背后的勿用宫暗道:
“是我害了小师叔啊。”
进了银雀楼的谢温氲直接开启了银雀楼阵法,登上二楼把易进扔到秀床上星目含泪,柳眉簇起,酥月颤动脸带怒色便开口道:
“相公如今连妾身都瞧不上眼了,打算在潜龙峰跟薛飞长厢厮守?”
“娘子,误会啊,误会。薛师侄只是久久未建起峰宫拉我作个白工而已。”
“白工,做什么白工,妾身看子就是随着婚后年久便起了抛妻的打算。”
“娘子自己入静不让相公进门还怪子。”
“还敢顶嘴。”
看着还敢还口的易进,谢温氲直接踏上秀床去拧易进。随着床上二人的扭捏,衣带渐宽的谢温氲终是低头堵住了易进的嘴。秀床摇啊摇翻来覆去不自由,终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