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序一呆道:
“徐三家老?”
徐三沉思一下开口道:
“徐序、徐浩然、徐玲,三人曾与兵武、武进,二人有旧,徐天宝更是武进义兄,有此数人同去,事半功倍,不在话下。”
徐逢眉头微皱道:
“那拒北兵火库、财帛宫,将由谁来管理?”
说着,徐逢便看向各位家老,众家老
都看向别处,意思很明显,这事儿干不来。
徐三笑道:
“原先,徐家并无兵火库,有了徐天宝才慢慢有了兵火库,如今祸起于西,便搬了兵火库入西洲,来场豪赌。”
徐逢呆了,徐家家老管事儿、驻城宫主、各洲密总皆被徐三的言语吓了一跳。
徐天宝笑呵呵的说道:
“无所谓的事情,金兑城自家弟兄还在那处,更方便照顾。”
这时徐三又开口道:
“此举还有一好处。”
徐逢问道:
“甚好处?”
徐三道:
“徐武两家交好,武进性钢直,不稀罕金钱,十一之战时便已扬名,很对拒北众多武修的胃口,如果拒北招募一群武修入金兑城,数日功夫便无间隙,届时如若战起,一呼百应。”
徐天宝也忍不住点头开口道:
“义弟,就是差了二辅,如果能入位,稍稍克制莽性,确实可统将一方。”
徐三又继续道:
“这是一场豪赌,但却百利而无一害,可进,可退。如果进错,金兑城破,众修便可退守拒北城,此时众修都皆已上战场磨练,再临战,无甚慌意,则拒北定。”
谋将,当提出一个见解时,采不采纳乃是家主的事情,如果不留偏私,只顾大局,便是为众谋,为众谋者,则众亦不使其孤。
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听的明明白白,彻彻底底的众管,都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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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为天下先,敢为天下老二。
第一波入驻金兑城的拒,便是勇,其念坚也。
第二波入驻金兑城的道、武、众修则是义,其固勇也。
第三波拒北徐家携众带兵火入金兑城则是仁也,一同已出,固其心,强其念,壮其勇。
徐白易盯着侃侃而谈的徐三,满脸的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意思,双手置于身前,开始拍手,就差道个,好字。
一人拍手,众人皆起。
徐逢笑道: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碳,天非雪中,不妨碍送碳。”
随即徐逢一声大喝起:
“备战,招募,驻金兑。”
众人称快,各自散去。
徐家警钟响,听见钟声的可不单单是徐家,任家、何家、萧家、都能耳闻,早已有高修偷偷神念探入。
随即,各家安排不在话下。
话回徐三,出了议事殿的徐三便开始懊悔了,本来只想出个主意,没想到越说越激动,把自己也给带了进去,这事儿要是办不好,丢人那可就丢大了。
既然决定去做,那便放手一搏的徐三,已经写了数十布子,出了徐家直接贴在徐家布告栏上。
不时许,早早便有见谋的左吉,吕右便取了布子。
随即,徐家大门敞开,众修汇于堂下,徐三高站台上,开口道:
“起宴三日,三日后,驻金兑。”
返回兵火库的徐天宝也是个狼人,直接唤来手下人,开口道:
“动员兵火库所有伙计,管事,账房,我们搬。”
手下人问道:
“老大,我们搬去哪啊?”
徐天宝笑道:
“去找武进喝酒去。”
拒北徐家的大手笔一时之间可谓惊艳数家。
花府花荣近来无事起,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也跟别人跑了,还不知道回家看看,这女大不中留啊。
凝寒月笑嘻嘻的盯着花荣,花
荣哪怕不说话,也明白花荣在想什么,便开口道:
“平日里忙来忙去,数月也不去羞儿闺房一趟。如今,人走了不过数月功夫,隔三去一趟,还安排人打扫,可是小棉袄儿飞走了,漏风了。”
被直接戳中心中所想的花荣,一时之间坐立不安,只能开口道:
“也不知道女儿现在过的怎么样,那小子有没有欺负羞儿啊,这谁说的好,再好的夫妻也有磕绊的时候啊。”
凝寒月笑道:
“羞儿不欺负女婿便不错了,你想多了。”
院中花道荣依旧每日雷打不动的写着道经,燕喜则是自己排出星河图,来观察一些东西。
平日里便老见师父、师伯推演星图,真到了自己手上,发现自己光将每日的星图排出来便要消耗很多心力,不由的暗暗用心。
话回西洲玉石城,在玉石城内待了足近一月的蛛儿,满脸愁相,本就长的不好看,再挂个苦脸便又难看了二分。
血卿,自从化身老鼠的之后。便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修为,整日跟在蛛儿身边儿,混吃混喝,事儿偶尔也干干,比如虫虫大军不太好去的地方,澡堂子什么的地方,血卿便亲自上阵了。
不过,这男澡堂旁边儿就是女澡堂。近日来城内不断传说女澡堂闹老鼠,妖数剧减,垂头丧气的血卿人立般站在蛛儿肩头,叹息不已。
这时蛛儿停下脚步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老鼠,你说,纳似不似不擦这个提方儿呢?”
血卿肯定不舍得离开温柔乡便心中想道:
“这城那么大,肯定还有地方没有找完。说不定,他就藏在什么地方喝花酒呢。”
“花酒,似撒意思?”
“就是喝酒。”
此时玉石城之北近百里处,一个身后背着重剑,着一身耀橙之色长袍的大妖正在慢慢接近玉石城。
大妖名叫幕登,面若书生,镜光水滑,身体纤细似女子,身高八尺不低,瘦高,瘦高。
千年前玄战之时,便一直处于中立位置,一身修为却并不参战,战中被妖族数族联合举谏上书给妖圣。
妖圣便罚他,守界八百年,不得踏入妖族领地。
如今算来,到了今日,刚好期满,便从界碑处,再次慢慢移步前往玉石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