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跟金俊打起了架,打到最后能打成啥,还不是夫妻床头打架。
又过了数年,金俊的两个儿子都已六、七岁。
一个取名玉一个取名玊。
因为此事儿坠阁又跟金俊生战。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金俊改名一个名益坚,另一个名不坠。
孩子也老大不小了近七、八岁,正是顽皮的时候,整日闹来闹去,一个禅房也被金俊折腾成了半座楼阁。
坠阁这些年还有没有想着杀金俊,肯定免不了。
终于能入屋睡觉的金俊,每天晚上都感觉提心吊胆的。
不坠孩子他娘儿,晚上总是盯着金俊发出笑声。
低沉又带了丝丝柔意,手中的短匕,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可惜坠阁也就是想想,最终未真的下手,不过若是金俊每月敢偷懒儿便会夜里提刀。
兆良原本便已踏入十境道真归源之境,打算摸了无之境便脱离颓尖儿世界,不曾想心念一动之间,却成了益坚他娘。
这三大道真被封困雾的体内已有八年之余的功夫,还剩一年的功夫金俊便打算动身了带了娘儿四个脱离此地。
这下好了,坠阁又跟金俊生起了大战。
没有白纱遮峦的坠阁修了近元年的法佛被金俊败了个一干二净,出去之后怎么见人?
金俊让其归于金鹏一族,坠阁不答应,便要金俊剃了头当和尚,金俊也不答应。
不坠还有益坚八岁的孩子,天天跟在二娘儿身边儿,看着大娘还有爹打架。
不坠愁着小眉头问向兆良。
“大娘儿,娘亲要跟爹爹打到什么时候?”
兆良摸了摸不坠的头,绝美的脸庞之上风姿更盛。
“等你两个小家伙儿睡着了,爹还有二娘儿就不会打架了。”
不坠听明白了直接拽了益坚回屋内睡觉。
听见兆良开口的金俊还有坠阁,坠阁眼中闪过一丝羞恼。
在无法感应佛法的天地内,佛国一方尊者,也坠下了阁台。
若是第一次乃是外因所致,那后来的大战便没法儿解释了。
对战的坠阁手也慢慢松了,最后还不是让兆良给说中了。
时至今日坠阁才回想起来,自己闻佛法时,被佛一赐下法号名坠阁是为何意。
夫妻大战之后,坠阁也只能妥协,待出去之后,再作商议。
况且这么多年下来并不知道佛国还有妖儿族的大战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数日之后,未收半座楼阁的金俊带了娘儿四个,踏出了生活近十年的半座楼阁。
关系复杂,不好讲,情情爱爱没几分,多是稀里糊涂的巧合造化弄妖儿。
再临陡壁的金俊再算先开路,谁知兆良直接放出毒虫,托着一家五口向上登去。
坠阁此时也隐隐感觉到了兆良的修为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兆良,你究竟到了什么境界?”
兆良抱着益坚,淡淡的回了句。
“大抵摸到了无之境吧。”
坠阁俊颜十年之间也发生了丝丝变化,带了丝丝柔和在内,而不再是佛面。
话音落后,坠阁不再出问,开始微微沉思。
佛一最后遁世的境界应当是无之境,那这般来看,兆良不是也有脱出颓尖儿世界的本领?
坠阁此时突然抬头,看向了金俊大声怒问。
“为什么给不坠取不坠的名字?”
金俊也想不明白,本来金俊就是随便取个名字。
但是坠阁不愿便跟其打了起来,没办法金俊突然想起了之前不知道在从哪看过一句话,才取了其名字。
坠阁双手攥紧玉拳怒问,灵目内皆是杀意。
就是面前的这个流氓鸟儿坏了自身修为,全都是他的错。
若不是这流氓鸟儿坠阁便是死到佛妖儿大战又如何,为何平白遭此丢道之苦。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早就知道坠阁为何屡屡想杀自己的金俊,近十年的功夫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对于一个一心向道的佛门尊者而言,与妖儿相合便已触犯了门规,更何况还有生子。
女扮男装,隐于佛国近元年的坠阁,小时面相俊被误认为男童尚可理解。
早早便能远眺未来的佛一为何没有将坠阁送去琉璃宗,而是留于佛国之内呢?
害与恩,存忽于一念之间。
坠阁脸上的怒意消失了,犯过杀、盗之罪的佛国一方尊者即然犯了淫戒,就莫再犯嗔了。
兆良眼神儿微明,摸了摸益坚的头,又伸长手摸了摸不坠的脑袋,笑而有语。
“鬼咎终咎,金俊且俊。”
金益坚还有金不坠两个男童,却有一个不算差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