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个世界有一句老话怎么讲来着。
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东洲大陆有一位特别厉害的命学大师,言直口快,谁都敢讲,偏偏一群朝廷都拿此人没办法。
其命理一道已然登峰造极。
可即便如此,大师亦留下一句至理名言来提醒世人。
“每次不管讲谁,都没啥事儿,一讲起这个女人来,就浑身发凉,毛骨悚然。”
先贤诚不欺我。
说书汉子能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就是得罪了小人还得罪了女人。
有句老话说得好啊,谎言从不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实话得烂到肚子里,若是开口道出之后,指定麻烦不断。
看见没,花道荣街头碰见一女,仅仅是无心嘀咕了一句,便被大胸脯的姑娘给盯上了。
而且看姑娘的意思,估计道歉也没用了。
花道荣挠了挠头,虽将近弱冠之年,但其道法早成,已然束发带了道冠,并未按照世俗一套来走。
一丝不苟的长发有啥好挠的,但依旧还是感觉奇怪,想不明白,手闲不住就挠一下头。
桃花眼儿疑惑地盯着徐有容,怎么没完了。
处子的奶香之气流入花道荣的鼻内,花道荣嗅了嗅,心跳微微加快。
花月羞察觉到了狐心月使坏,暗中心声儿传音给狐心月。
“小狐狸,别乱搞,现在时令不对。”
狐心月看向了花月羞,狐狸眼中全是笑意,嘴角微微翘起。
“不怕,河洛已成,金兑城已然遁出世外。”
花月羞叹息一声儿,看来狐心月是铁了心要整道荣了。
不过也没啥,毕竟道荣的年龄也老大不小了,徐有容也是如此。
夜早深,入了亥时。
家常话唠不完,明日起来再唠。
花月羞送了花荣还有凝寒月入二楼雅间内歇息。
徐有容一个小姑娘自己一间房,至于花道荣则是被花月羞留在一楼客堂内入睡,怕小狐狸使坏。
花月羞怎么防也防不住十境道真的九尾天狐。
夜入子时,狐心月还有谢温氲再带花月羞已然入银雀楼正楼三层入睡。
一直盯着狐心月的花月羞可不会给小狐狸使坏的机会。
谁知小狐狸却串通了谢温氲,让谢温氲动用银雀楼内的机关,将花道荣送进了徐有容房中。
此时,躺在榻上的徐有容脸上露出笑意,狐心月留在其身上的魅术桃花已开。
浓郁的奶香之味,飘荡在雅间之内,已然宽衣仅剩贴身肚兜的徐有容,气息微微乱,心跳剧烈,秀床之上都能听到其心跳之声儿。
朱唇微微抿的徐有容不明白是什么情况,身上烫得厉害。
俊脸俏羞,玉手扣紧薄被,奶香之气更甚,丹凤眼儿内全是汪汪情色,一闭眼儿就能看见花道荣的身影儿。
轻轻吐气,再睁开眼睛,看见花道荣出现在自己枕边儿。
此时的花道荣情况比徐有容还差儿,静心咒怎么念都不起作用。
一合目,眼前便出现了徐有容的身姿,仅着薄绸,玲珑剔透。
闻到奶香的花道荣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丹凤眼,双手已被玉手扣住。
不通此术的二人,却早已被狐心月暗中点了魅术红桃,一切都从心底涌现。
花月羞只顾着盯狐心月,却忘了查探的二人的情况。
抱着花月羞入睡的小狐狸,脑袋在花月羞瓜子脸上蹭了蹭,声响儿。
“不嘛,要抱抱。”
花月羞甚是无语,一个梗儿要玩儿多久才肯罢休。
微微轻叹,现在的拒北城已经乱套了。
壬寅之年,五月初六,卯时。
昨夜折腾了一宿儿没睡的二人,待过了卯时才沉沉睡去。
银雀楼内三女已起,准备上早课,来到客堂的花月羞脸色一变,微微叹息。
终究还是没防住啊,没想到谢温氲也陪着小狐狸一起胡闹。
桃眼明月看向做贼心虚的二女。
谢温氲灵机一动,躲过了眼神儿,赶紧出声儿。
“上早课,上早课。”
话毕就躲到了书案之下,狐狸眼儿同样躲过花月羞的桃眼,连忙展开了河洛之卷。
脸色微微凝重的狐心月没想到,战起得如此之快,不过此时还尚未波及至金兑城。
卯半,花荣还有凝寒月也出了屋儿,来到了客堂之内。
不见花道荣身影儿的花荣丝丝奇怪,凝寒月则是见有容不在,便重返了二楼儿,寻到了有容的雅间踏入了房内。
雅间不少,得有三十余丈大小,步走过外厢的凝寒月踏入内厢之内,一双明亮的眼睛眨了又眨。
道袍落在秀床下,鞋子歪倒脚踏旁。
内衬肚兜皆落地,床上薄被裹两人。
一夜之间,道荣还有有容都长大成人儿了。
凝寒月捂住嘴轻笑,未惊扰二人,迈着轻慢的步伐出了雅间,好似不曾来过。
数年之前,多少媒婆踏的花府还有徐家门槛好似打了蜡般明亮。
就是要撮合这一对儿。
拒北城内懂观气之道的小修不在少数。
花道荣的流淌紫光跟徐有容的纯白荧光相辅相成,早就被一群人给看出来了。
偏偏那几年二人都扭得很。
话说,贤寓呢?
昨日入了银雀楼后,贤寓便跟会客堂南树摆架上的银雀楼盆栽还有小花妖儿聊起了天儿。
一聊便停不下来,甚至都忘了花道荣的存在。
五境的小阴神,在拒北待了数年的功夫,见多识广得很,各种家长里短都清楚。
吹起牛来,如灌江之水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