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回,金兑城。
大清早儿,女儿就跟女儿还有女儿出了门儿,也没有讲去哪?
这自家的女婿取了自己女儿便是自家人。
自己女婿的娘子又等同于自己女儿。
原本一个女儿,后来多了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
花荣满脸的黑线,昨儿个想了一整宿都想不明白,自己这女婿打算给自己找多少个女儿。
好不容易早上了,打算跟自己的几个女儿唠唠家常,了解了解女婿的事。
结果三个女儿全都出门儿去了。
此时银雀楼内,花荣除了满脸黑线剩下的就是无语。
不过好在自己还有个儿子。
一想到这儿,花荣就开心起来,结果没看见道荣的影子。
诶,道荣呢?难不成也出门儿去了?
啊~呜呜呜的哭声儿响起。
大胸脯的姑娘,徐有容梨花带雨地从二楼蹿了出来,身上长裙穿得略扭弯,一头散发地跑下了楼。
杏眼儿看见了凝寒月,扑进凝寒月怀中就是痛哭不止。
花荣的脑袋又转不过来了,什么情况?
“娘,道荣他不认人了,不认人了,昨日的事情他不认账。”
凝寒月噗的一声儿,笑出声儿。
“好,好,娘带爹去给你说理去。”
花荣目瞪口呆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不过还是被凝寒月拽住上了银雀楼二楼。
刚刚踏入徐有容昨天歇息的雅阁之内,踏入内阁后。
花道荣的身影儿就出现在二老儿还有徐有容面前。
此时已经穿了内衬的花道荣,还未下榻。
花荣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一手捂住了脸,猛地换了一副脸孔,怒视着自己的儿子。
“逆子,你都干了什么?”
花道荣更冤枉,昨夜稀里糊涂的就出现在徐有容榻上,然后又稀里糊涂地跟其纠缠在一起,最后又稀里糊涂地睡去。
好不容易起来的花道荣问了句。
“徐有容,昨夜是什么情况?”
然后就见,杏眼儿含笑的徐有容眼中泪闪,瞬间起身下了榻,肚兜儿都未穿,玉手拿了衣架上长裙,披了长裙就跑出了屋。
眼中全是疑惑之色的花道荣不明白花荣为何生气,还不忘捡起脚台边儿的道袍穿上身,穿了鞋下了榻,给爹娘请安。
“娘,爹,早安。”
一张怒脸绷不住的花荣,撑得很累。
这情况一看不就明白了。
“逆子,你都干了什么?”
但是过场还是得走一下,花荣继续绷着脸,不然怎么给姑娘一个交代。
杏眼儿偷看花道荣的徐有容,一双玉手拽住凝寒月的玉臂,心中骂骂不休。
“明明还未成婚,不该干的都干完了,还赖账,还好还有爹娘可以撑腰儿,死道荣。”
花道荣想了一想,回想起昨夜的事儿,然后就开了口。
“昨天夜里,道荣在客堂入睡不知怎滴就出现在徐姑娘榻上,然后道荣的道袍……”
刚打算将事情全盘托出的花道荣,口被瞬间闪到身旁的徐有容给捂住了。
徐有容怒眼儿盯着花道荣的桃花眼儿,朱唇微张,幽兰香气全全吐到花道荣脸上。
“不准说,不准说。”
这下夫妻俩可是明白了,暗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道荣用强,原来是被强的那个。
结果一想又不对。
道荣怎么也是个男儿,修为也在天仙之境,怎么就被徐有容给强了?
有些事情其实有个结果就行,总是细想其缘由的话,脑袋疼。
虽然花家乃是小族,但是只要不委屈徐有容就成。
点了点头的花荣,出声做了主儿。
“道荣,待回了拒北城随爹上徐家提亲去。”
虽然不明白什么情况的花道荣被徐有容捂住嘴,但还是点了点头。
徐有容松了一口气,突然看见了秀榻上的肚兜,瞬间脸上通红,低下头,低声嘀咕。
“爹~娘~先出去,容儿还没穿衣服呢。”
二老脸上露出笑容,也不留声儿,也不点破,退出了雅间。
花道荣也欲走,却被玉手拽住,瞬间变了脸的徐有容桃腮通红,玉手拧住花道荣,盯着桃眼儿。
“给我梳头发。”
“噢~噢~好。”
花道荣突然带了点儿疑惑,梳头发脱衣服干嘛?
只见,徐有容褪下长裙,玉手提了榻上肚兜儿穿上,一回头才发现花道荣一直盯着自己看。
徐有容又气又怒,结果也没乱发脾气,心中安慰自己。
昨夜都看过了,都看过了。
花道荣从未近过女儿,也不曾学过后天丹道,并不会有情欲之困扰。
若非狐心月出手,花道荣阳个数千近万年都有可能。
终于穿好长裙的徐有容坐到了梳妆台后,将玉梳递给花道荣。
双手持着脸的大胸脯少女通过铜镜看着花道荣,花道荣则是慢慢给徐有容梳青丝。
“束起来。”
徐有容开口,眼中带了责怪之意。
怎么一点儿世俗之事儿都不懂呢?
终于长发束起的徐有容起身玉手拽向了花道荣的手。
谁曾想,花道荣要躲,徐有容瞬间蹬起眼儿来。
花道荣乖乖地被抓住,被徐有容拽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