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诗成单手环着他脖颈,“珍珠不仔细啊,怎么化成人形还少了个尾巴呢。”
江砚书耳朵透着粉色,顾诗成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每一个字都那么撩人,他生怕自己被撩到腿软。
顾诗成看出了他的羞涩,“不应该啊,珍珠你拍的戏也有不少亲密的,怎么这般不禁撩。”
江砚书撇开眼,“拍的时候那是艺术,现在是真情流露,自然不一样。”
顾诗成借着他的力道,双腿盘在他腰上,“终于舍得说话了。”
江砚书从来不知道她的话有这么多,还能用“磨人”来形容她,“昭昭,别说了。”
“气息这么烫?”顾诗成吻着他的嘴角,“江先生这么不禁撩啊。”
江砚书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火焰山上,脚上还有个铃铛在扰乱他的心思,卧房还没走到,他先把顾诗成放下来了,抵在扶手上,“不走了,就在这里吧。”
顾诗成一只腿缠着他腰,一只脚勉强站着,江砚书炽热滚烫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昭昭,就这里了,好不好?”
顾诗成被他的吻占去了所有思考和回应机会,只能含糊地咿呀。
江砚书微微抬头,“不行,你别撩我了,必须回去,会着凉。”
顾诗成越看他越喜欢,这个时候了,谁还注意会不会着凉,江砚书的细节永远都能打动人。她轻轻跳到江砚书身上,“要是我忍不住了呢?”
江砚书伸手蒙住她的眼睛,“不许说话。”
顾诗成伏在他肩头,闷声笑起来,“好。”
原本明亮的灯光现在看上去却无比昏暗,像是在配合这对你侬我侬的爱侣。
“呼……”江砚书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压在她身上,“昭昭,我爱你。”
以前顾诗成不明白,做这种事为什么要说爱,后来她懂了,江砚书的温柔里,是他不可更改的原则,对于他来说,爱情,只能是爱的人,这个人只能是顾诗成,别人就是不行。
哪怕那个人坦诚,不别扭,有最强烈的分寸感,很爱他,可是只要她不是顾诗成,那就是不行。
顾诗成偶尔会有点迟钝,在面对虞之南这样曾经的故人是,可能会稍微失去分寸,但是那个人是顾诗成啊,只要她肯回头,一切都算不上什么,不过就是“周瑜黄盖”罢了。
他看着顾诗成手里抓着狐尾,低头解开她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想看吗?”
“看什么?”顾诗成眼神还没有聚焦,面上分红蔓延,精致的锁骨上还有条歪了的项链。
江砚书凑在她耳边,“看尾巴。”
顾诗成看着他手里的项链,终于慢半拍地理解了他的话,“会疼的……”
江砚书扣着她的手腕,“昭昭吻我就不会疼了。”
顾诗成怜惜他,从没有想过让他真的戴,只是逗逗他,看看他害羞模样,“不行,会疼。”
江砚书握着她的手,向自己身后去,顾诗成身下被他折腾得酥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江砚书闷哼一声,尾巴竖在他的身后,随着暖黄色的灯光摇晃。
顾诗成的注意力都在那条尾巴上了,想伸手抓它,江砚书却扣着她的手,“昭昭,看我。”
“尾巴……”顾诗成眼角都染上春色。
江砚书圈着她,“尾巴是你的吗?”
顾诗成腰肢酸软,连动一下都嫌累,“是我家珍珠的。”
江砚书轻轻拨开贴在她耳鬓的碎发,“嗯……你家的珍珠。”
顾诗成眼里只有随风飘扬的窗帘,可是门窗紧闭,窗帘又怎么会动呢?
室内的温度不停攀升,像是要烫化两人。
事毕,江砚书抱起她往浴室里去,顾诗成累得眼睛都不想睁开。
江砚书调侃她,“昭昭怎么这么累,不想是练了十多年巴西柔术的人。”
“我现在要是还有力气,难道不应该说明你不行吗?”顾诗成剔了他一眼。
江砚书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是,那这样是不是说明,昭昭你很满意啊……”
顾诗成靠在他身上,“嗯……还不错,想要什么奖励吗?”
江砚书像个可怜的大狗子,“想要一句夸奖。”
“很棒。”顾诗成从善如流。
江砚书得寸进尺地靠近她,揽着她的腰,“还想要一句喜欢。”
顾诗成睁开眼,认真地看着他,“江砚书,我爱你。”
江砚书眼里有些酸,“嗯,我也爱你。”
顾诗成是他的刻舟求剑,好在求到了。
*
温家被全面收购,没有送温锦初给陈家,陈家也没有出手相救。虞颂年怕他乱说话,反而落井下石。
温锦初坐在顾诗成对面,低着头,一副没有精气神的模样。
“喝咖啡。”顾诗成放下文件。
温锦初局促的坐着,“我,我不渴。”
历经大变,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时间不太能接受很正常。
她已经放弃了温家,也和徐青恩断义绝了,顾诗成没有不用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