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冥主听她说去了一趟禁地却没有将那最要紧的东西给带上来她顿时怒气横生,“你在下面呆了那么久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么有看到。”
梁希见到冥主如此生气的模样倒也没有多大的吃惊,她从衣服内侧掏出一本湿透了的斩风刀剑谱,每一张书页都因为水的关系年粘连了一块儿,她将这本无用的剑谱平摊在手上大大方方地递给了冥主,“我的意思是这书我是带上来了,可这上面的字全部糊掉了,冥王应当知道这剑谱处于预湖镜湖底下,而我也是在与摄魂**战的时候掉入的湖底下才无意间掉入了禁锢斩风刀剑谱的地方。”
“原来在镜湖下面,怪不得本王几番冒险也寻不着。”那书页每一页都紧紧地粘连在了一块儿,那上面用毛笔写上去的字也因为水的缘故糊成一块儿看不清了,“这字都没了?!”
梁希站在一旁看着她这模样,这冥主一上来不问她底下的情况反而直接了断地问她有没有将那剑谱带上来,看来即使传言冥府的人不可学此剑法但冥王却一直想要取得这本剑法来,这般看来她并不单纯只是因为守护这本书而紧张。
“但我学会了,斩风刀。”此刻说这话时,梁希气场与冥主几乎持平了,“冥王你没有想到我能活着回来吧,今晚猫妖发声的时候我还去了寒昌唔的房间,当我打开门想要确认寒昌唔是否有听到猫妖的叫声时他正躺在床上假寐,毕竟没有人睡觉的时候将拖鞋放在房间门口反而将外出的鞋子放在床边,他太紧张了却忘记了这最明显的一点。”
“之后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所有人都被吵起来了可偏偏寒昌唔不在场,想必他应该是事先知道此事的,而今晚猫妖引我到禁地的一切都颇显计划性,敢在冥府冥王的地盘敢这些事儿的人只能是冥王你的主意才行得通了,我只是不明白冥主为何要如此对我。”
明明第一次见到冥主的时候她对自己是十分欢迎的,就在梁希刚进入禁地趴在石道内地上的时候她还十分想不通这里面的缘由,按理说她没得罪过她,不该啊。
先前只是匆匆一面没有仔细看清楚过她的面容,如今她的这番话倒是彻底激起了冥主对她的那好奇十分的关注,“你这丫头不仅长得可人还十分伶牙俐齿。”她绕着梁希绕了一圈上上下下地将梁希好好打量了一番,“你这丫头既然知道我想杀你,那你侥幸活着出了禁地怎么还不赶快逃,来我这干什么,你就不怕死吗。”
冥主的这番话若是放在她进入禁地之前那梁希是绝对怕的,可当人一旦有了有价值的东西在身,往前的一些胁迫与威胁便不复存在了,听完话之后梁希冷笑了一声,“我当然怕死,但我同样也很清楚你不会杀我,你舍不得杀我更杀不了我。”
“你这丫头胆子未免也太嚣张了,本王想要在冥府杀一个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你当真以为你斩风刀剑法在身我就杀不了你了吗?!”梁希的嚣张正好戳中了冥主的软肋,而梁希也看得出来,她这般激恼她,可冥主之所以那么生气却迟迟不动手就是因为她心心念念的斩风刀如今在她梁希身上,如今天上地上能够展现出斩风刀剑法的几乎是没有人了,一旦杀了,那么世间再无斩风刀剑法,而冥主也清楚这丫头正是利用这一点掐住了她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