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回头看到怀灵。
锦棠也很惊讶。
因为殿下说了,要明早才能回来,怎么半夜就回来了?
但锦棠顾不及太多。
两个坏家伙把他吓了一跳,他忙跑到怀灵的身旁。
“殿下……我怕……我怕!我什么都没做……他们突然这样……不知要干什么……”
云辞跪下来,跪在陈恒身边,哭诉着道:“殿下,棠主儿害我们侧君,您可得给侧君做主啊!”
“您看我们侧君脸都憋红了,您快叫御医!”
但也就是这个说话的时候。
地的陈恒歪头咳嗽,猛地咳出一口血。
锦棠看后大惊,全身颤抖,不停地把小脑袋往怀灵身挤。
云辞直接吓哭。
因为陈恒吐完这口血,躺在地一动不动了。
云辞哭喊:“主儿,我的主儿!您怎么了,您可别吓云辞,您没了……云辞也就不想活了……”
怀灵先拍拍锦棠,问他伤到哪没。
锦棠摇摇头。
怀灵才过去一脚踩在陈恒的胸口,感受着起伏。
“没死,就是晕过去了。”
云辞抹着眼泪。
“那……那您快叫御医啊……”
怀灵重新搂锦棠,抚摸着他的头,对着云辞冷声道:“是得叫御医,不过得先给我的锦棠看。”
“那……”
“你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来复述给你听,你是不是知道我们主儿过来害你……呵,你们主儿怎么害的锦棠,你给我一一招来!”
云辞一愣,他捂着自己的嘴,缓缓跪倒在地。
“您、您听错了,我没说那个……没说。”
怀灵抬脚踹在他的肩。
将云辞踹得额头都磕在床脚,顿时鲜血直流。
“本公主听错了?你在质疑本公主的耳朵,你这个贱奴,自己什么位置不知道吗?”
云辞低着头,不敢看怀灵的脸。
但他也是咬死了不说,忠心为主。
怀灵让玉商过来,冷声道:“把这个混蛋拉下去,割掉他的舌头!”
云辞一颤,“殿下……不、不要……”
“不要?这个府邸里,谁是你的主子,你搞清楚过吗?”
怀灵说,男子嫁人,他带过来的男奴从进门的那天,就要知道他最高位的主子是这个府邸里的女主人。
而不是自己的主儿。
云辞只顾着听陈恒的命令而是非不分,屡次犯错不知悔改。
就冲这个,也应该割掉舌头。
云辞捂住嘴。
他自小在陈家也就知道处罚的类别有打板子打手板。
他都没听过割舌头。
此刻云辞被吓得全身颤抖,他求饶道:“不……不要割我舌头……”
“那是你说了算的吗?你唯有拿别的事请求本公主开恩,本公主才会考虑处罚你的方法。”
云辞咬着下唇,嘴角含泪。
终是在思考后,还是不想失了舌头,道:“殿下……我说,我全说……”
他说他们来确实是害锦棠主子来的。
他把最近陈恒的想法都说了。
但最后还是道:“我们主儿不是想害命,只是想让棠主儿不再受宠爱而已,而且这次还没害成,请您从轻处罚……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