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这两年,跟着白婆婆多多少少学了一些走阴阳的本事,可他哪知道,这两年我也就是帮白婆婆守个店,做个饭。
我还从没跟她出去看过事,这下好了,被他留在这,我这心里真的是忐忑的不安。要知道这王老抠家,几天前还停放着尸体,现在又闹邪,我哪坐的住?
王老抠其实比我更害怕,白婆婆走后,他还跟我说,只要我们两大男人坐在一起,阳气重准保不会有事。
我尴尬的和一个大男人并排坐在沙发,起初我还因为害怕,陷入高度的紧张,可随着时间推移,那种紧张感慢慢松懈后,人就渐渐变得疲乏。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迷迷糊糊中,被一阵烧灶的柴火声给惊醒,我猛的睁开眼,心里还在好奇,这刚吃完饭,王老抠家还烧水干嘛?
我试着喊了两声:“王大叔!”
可根本没人回应,只有水烧开后,沸腾的“咕隆”水响不断传来。
“王大叔,水开了,”我起身再次喊了一句。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灯线“啪嗒”一声,屋内的灯光瞬间就暗了下来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吓得我整个人都麻了。
要知道,就这个房间,就我眼前的位置,几天前还停放着王母的尸体。
我下意识的就想离开这。在恐惧的唆使下,我急忙朝着屋内有亮光的房间探寻可走过去进门一看,那里居然是厨房灶台。
灶台烧着一大盆水,沸水在不断的翻滚。与此同时,灶台下突然探出一张人脸,表情阴森恐怖,在火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他微睁着眼睛,只漏出腐烂的荔枝肉白一般的眼瞳,那人赫然就是王老抠。
“王,王叔,”我战兢发抖的喊了一声:“您,您这大晚的烧水干嘛?”
他没有回答我,转而从手里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子那剪子的锈迹,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森冷的铁器寒光,让我脊背一阵发寒,说实话,我当时整个人都已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