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雅从医院下班,来到白婆问事馆的时候。忙声说起:“昨天晚上,医院送来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起初我还没有在意。
后来,还是看刘思雅煞有其事的问起:“你猜,那个人是谁?”
“是谁?”我全然没有在意,甚至在想,自己在镇上,反正也没几个熟人,任凭是谁我都无关痛痒!
可刘思雅却战兢提起:“是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长得奇丑...听说,还是从牛家村,送来镇医院的。”
“难道是他!?”我猛的一惊,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那个中年道士?”
“没欧,”刘思雅也觉得:“应该就是你昨天,和我说的那个道士。”
随后,刘思雅还说,那中年道士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她羞于启齿描述的说,像极了一个智障。
当时经过医生检查,怀疑他应该是经历过重大的打击,才导致神智涣散,举止疯癫。
我随口问起:“那他还能治好吗?”
“这病可不好治,”刘思雅惋叹:“镇上的调查员,今早也来传唤过...还说那道士,涉嫌几起牛家村的杀人案。可道士现在已经疯了,传唤回去也问不出什么。镇上的调查员,也试图想要联系那个道士的家属。可一番查证下来,发现那道士无亲无故,就是一个四处云游的道士,连个家庭住址都差不多,一时间他们也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