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三支香,通常是一敬天,一敬地,最后一支供奉阴灵。”我解释道:“天地自然是无所不受,那两短一长的情况,只能是阴魂不受香火......”
我心下油然一紧,民间都知道出马神婆,懂得问米之术。
但少有人知,看香灰,也是北马玄门的一种手段,还有送米送烛,开门问路的说叨。
当晚这香两短一长,证明所敬的阴魂,对我心怀怨恨,不肯受香。
香烛冥币,我和刘思雅的都是分开算的。而反观刘思雅的三支敬香,并没有异常!
看来,张万雪是原谅了刘思雅,却独独不肯放过我。
想来也是,问米召魂,找来的横死冤魂,还借白婆婆的保家仙伤了她...只怕这个怨,是结下了!
“怎么了姜承!?”刘思雅问道:“这香,是有什么说叨吗?是不是说张万雪她......”
“没什么,别乱想。”不等刘思雅说完,我便忙声打断,继而带着她转身回了问事馆。
路上对于这事,我也只是对刘思雅说:“估计是香烛潮湿,所以才熄了一支。”
“可是,”刘思雅沉眉说起:“你刚才还说,俗话说那什么,什么的....”
“呸呸呸,别胡说,”我佯装无事的淡然一笑:“我可是百无禁忌的,刚才最多只是不吉利,触了霉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结果,这还真让我猜中了,当晚回去,我便让刘思雅睡到了我的房间,我则是迫切的翻找着白婆婆留下的书册。
自那一晚开始,我便一直开始倒霉!
第二天一早,送刘思雅去上班的时候,在乡镇路上,我都险些被车撞到。
回来的时候,我还总是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可是一回头,却根本看不到熟人,就因为这个,好几次撞到了前面的路人。几下下来,气的我都想骂娘。
但这还不算严重的...自打第二天开始,每天晚上,白婆问事馆的周围,都会传来野猫的叫声,那凄厉的声音,听的人耳鼓发麻。
刘思雅回去后,她倒是平静了,可我这几天下来,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整个人都变得昏昏沉沉的。
现在就连白天,我都感觉耳边出现了幻听,总觉得时不时的,耳边会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