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岳山是首尔背面最高的山,被南韩称为首尔的守护山脉,风水宝地。
“不过徐检察官运气很好,车冲下去后滚了几圈撞在了一棵树上,没有继续往下滚,应该性命无忧。”另一个巡警衔的年轻警察又补充了一句。
就在此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一名医生走了出来,几人连忙就围了上去。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他怎么样?”
徐母抓住医生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命保住了,如果一周内醒来那就没事,不过他在下坠过程中被树枝刺伤了内脏,就算是醒来今后也不能再剧烈运动。”医生语气平静的说道。
徐母脱口而出:“如果醒不来呢?”
医生沉默以对,答案很明显了。
“呜呜呜呜,浩宇!浩宇啊!”徐母瞬间崩溃,哭嚎着冲进了手术室里。
“老太太,你现在还不能碰他。”
手术室里响起医护人员的提醒声。
“对了,许检,还有个事情我想应该告诉你。”医生扫了那两个警察一眼看着许敬贤说道:“做手术的时候我发现个问题,伤者肺部有酒,后脑上受过重击,也就是说,他可能不是醉酒,而是被人打晕后强行灌酒。”
这次是徐浩宇运气好,被人发现得及时,送往医院时还没有断气,否则一旦死亡,医生不可能再进行手术。
自然不会发现他肺部有酒,脑后的伤也只会当做是车辆翻滚和撞击过程中产生的,他的家人更不会在明显能确定是车祸的情况下还要求做尸检。
那么徐浩宇的死最终会归于意外。
这显然是一场有预谋的故意杀人!
“什么!阿西吧!是什么人那么胆大妄为!”两名警察都是勃然色变。
要知道,那可是一名检察官啊!
哪怕是财阀,都不会轻易对一名检察官下死手,就因为后果会很严重。
许敬贤脸色阴沉如水,敢对他的下属动手,那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今天这群人敢铤而走险杀检察官。
那明天还能干出什么他都不敢想!
这显然已经不是一般的罪犯了。
必须要重拳出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愤怒,看向那两名警察:“这个案子我接手了,你们也辛苦了,就请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两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去。
“他的衣物还在吗?”许敬贤问道。
既然是被人灌的酒,那对方有可能在他身上留下指纹毛发之类的痕迹。
医生点点头:“在,只是剪开了。”
“谢谢。”许敬贤道了声谢,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姜镇东的电话:“现在立刻带上人和法医来一趟……医院。”
“是!”刚酝酿好情绪,准备和老婆造二胎的姜镇东挂断电话就爬起来。
他老婆眼神幽怨:“我怎么办?”
找个警察老公就这点不好,特别还是刑警,指不定啥时候就要出任务。
“冰箱里有黄瓜,带刺的,提前腌入味,明天不放盐。”姜镇东说道。
他老婆抓起枕头砸过去:“滚!”
“走了。”姜镇东毫不犹豫的走人。
老婆哪有上司重要。
“许检,我就先告辞了,有什么问题需要帮忙的话请随时找我。”医生指了指自己胸前铭牌上的名字说道。
“麻烦你了。”许敬贤点点头,就在此时医护人员刚好推着徐浩宇出来。
许敬贤示意他们停一下,然后走近俯视着床上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徐浩宇,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去吧。”
医护人员又继续推着徐浩宇离开。
徐母哭哭滴滴的跟着一起去了。
许敬贤又拨通金士勋的电话,直觉告诉他,徐浩宇出事肯定是因为金士勋给他那个案子,那个案子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喂。”金士勋声音有气无力的,毕竟今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倒头就睡,被吵醒后的心情不太美丽。
他的优点就在于够冷静理智,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动不动就发怒。
许敬贤说道:“徐浩宇被人杀了。”
“…………”金士勋的酒瞬间醒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怒骂一声道:“阿西吧这群混蛋!他们好大的胆子!”
这次连他也控制不住情绪了。
“他们是谁?”许敬贤冷静的问道。
金士勋逐渐恢复理智,沉默以对。
许敬贤沉声道:“检察长大人,难道真的要容许这群胆大妄为的家伙逍遥法外吗?我们地检又颜面何存!”
金士勋还是沉默着不说话,或许是他真的不敢直接得罪幕后之人,又或者是徐浩宇不值得他得罪幕后的人。
毕竟他最喜欢用价值来衡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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