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卫生间。”她朝着卫生间走,关铃快速地从她身边跑过去
,还回头做了个快乐的小鬼脸,甚至攥了个加油的小拳头。
梁善回身走向楼梯间。
关上门,下到转角,才无力地说:“孟总,你昨晚说过,你对我没有兴趣。”
电话那端传出一声笑来,“梁善,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是那个意思?还是你有那意思?暗示我?”
“石玉满足不了你?”
“也对,他太温柔了,你喜欢强势的,虽然你嘴上不承认。”
梁善挂掉电话。
孟既明肯定看到群里的消息了,才故意这样讥讽她。在他眼里,她什么都不配,现在连给他做通房丫头都嫌脏了,却还是无所顾忌地说着这样的荤话。
她坐下来,摸了摸,她的烟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平时没有烟瘾,偶尔想抽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一盒烟丢在脚边。
孟既明点了一根,隔了两阶坐下,把打火机也丢了过去。
梁善没捡,脸埋在腿上。
“怎么?想等着一会再抽?”
她突然站起来,回身往上走,被他握住腕子跌坐回去。
“孟——”
孟既明把烟塞在她嘴里,扯着领带。
梁善把烟扔到地上,又站起来,“孟总,你说过——”
“我说什么了?”
他仰起头,懒洋洋地打断她的话,看她的样子仍像俯视。
“你说,你对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没有兴趣,你嫌脏。”
“记得还挺清楚。”
他推着她到平地的转角,瞅了一眼她脚上的高跟鞋,“这里安全一点儿,高度也合适。”
梁善的背抵着墙壁,不敢置信地看向高处的各个角落。
“放心,没有摄像头。”男人扯掉领带,往她的眼睛蒙上去,一边打着结一边说:“不会有人看见。”
梁善用手去扯,被他咬了一口,提着腕子翻过身去。
“孜孜,你乖一点,我只有一条领带,眼睛还是手,你自己选,我都可以。”
“二少爷……”
孟既明低下头,把耳朵凑在她唇边,刚好吻在锁骨,上扬着嗯了一声,问:“怎么?”
她想说不要,可是他不会听她的,从来都不会。
果然,裙子提起,又听见他说:“补偿你昨晚独守空房,温柔的还是强硬的,让你自己选,我都可以。”
她别开脸,他追到耳边,特别轻地说:“害羞?这样,你叫我一声,你要是叫二少爷,我就按着我的喜好来,要是叫二哥,就按你喜欢的来。”
梁善咬着嘴唇。窗口的阳光透过领带的纹理,眼睛像是蒙了层红黑色的光。
看不见,听觉就异常清晰,她甚至能听见半层楼上高跟鞋走过来又走过去的声音。
渐渐,她什么也听不见,也看不见,紧咬着的唇间带了丝甜腥的血味。
忍不住的时候,终于叫出一声。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