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贵大笑一声,指着他说道:“王喜,你这模样,真像青楼里那些抽福寿膏的人。”
王喜用手揩了一下鼻涕,又往地里吐了一口口水,“狗屁,我可不敢和那些人比,人家都是有钱的主。”
“不过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福寿膏是啥样,福贵,你见识多,和我说说呗?”
徐福贵也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干活有人聊天也能打发时间,于是一边锄草一边道:
“什么福寿膏,只不过是那些瘾君子安慰自己的话,不就是烟土嘛,吃了不仅不能福寿,反而还会折寿。”
“我告诉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青楼和赌场待这么久,从来不碰这玩意儿吗?”
他得意的笑了笑,“我虽然混账,但也知道好歹,福寿膏这东西,比毒药还厉害,一旦沾上,完全就戒不掉了。”
“只能眼巴巴把银子送出去,求着别人给自己抽福寿膏,最后变成人不人鬼不贵的样子。”
“你别看他们在青楼里欲死欲仙风光一片的样子,实际上,这群人走出去以后,连顿饭都舍不得吃,就想拿钱去买这玩意儿。”
“而且听说,沾上福寿膏的人,很难生出孩子,就算生出的孩子,也有问题!”
王喜砸吧了一下嘴,“这玩意儿这么害人,为啥他们还要去碰,这官府也不管管。”
徐福贵切了一声,“只要碰过两回,就戒不掉了,至于官府,呵呵,南方官府那德行,算了,这些话我们不说,免得多生事端。”
王喜听得兴起,搓了搓手,“福贵,你给我说道说道,青楼是个啥样儿?”
王喜的岁数比他大个几岁,但还算是个年轻人。
徐福贵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咳嗽一声,“怎么,你也想去见识见识?”
王喜连忙摆手,“我哪有这个本事,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徐福贵大笑一声,也没吊他胃口,将青楼的事情说了一些出来,其中的内容自然夹杂不少付费,王喜听的是欲罢不能。
聊着天,时间过的飞快,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徐福贵砍了两颗白菜放进背篓,准备回家。
“福贵,你口才真好,下次我们还聊。”王喜笑嘻嘻的在背后说道。
徐福贵朝背后挥挥手,“你可别给其他人说,我在村里还要脸。”
“哈哈,村里人谁不知道你以前啥样。”
王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赶忙扔下锄头,来到一旁的竹林里。
确定周围无人,解开裤腰带,回想着刚才徐福贵讲述的青楼内容,开始寻找快乐。
正到兴起的时候,一声大喊突然传来,“王喜,跑哪儿去了,回来吃饭!”
王喜被吓的一个哆嗦,晦气的吐了口口水,拴上裤腰带,“来了来了。”
臭娘们,今晚让你洗个澡,必须好好收拾你。
徐福贵回到家,一股卤味的香气扑鼻而来,掀开锅盖看了看,全部都已经卤好了。
他全部捞起来进行冷却,然后拿出白菜,说地里的白菜已经可以吃了。
“这么快就能吃了,长得这么水灵,明天给家珍送一颗过去,让她也尝尝。”徐母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
晚上的菜很简单,开水煮白菜,徐福贵切了一盘卤心肺端上桌,丰盛的晚餐让众人吃了个肚皮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