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陆惟笑了起来,伸手去解章毓卿的腰带,在章毓卿耳边说道:“我是不是男人,现在就让你知道!”
章毓卿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去抓陆惟到处点火的手,“别闹了!马上要吃晚饭了!”
“夫妻办事,天经地义!”陆惟理直气壮,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耽误他睡老婆。
章毓卿没办法,勾着陆惟的脖子,亲了又亲,“好啦!别闹了!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这还不行?”
而且外头那群人还没走呢!
再说,下午不才办过事么……
陆惟声音里带着笑意,“真的吗?我不信!”
章毓卿瞪大眼睛,发现这人着实可恶,竟然拿她曾经阴阳怪气过他的话原样奉还,暗道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再跟陆惟过几年,就该陆惟整天阴阳怪气她了。
但她是能被一句话驳倒的人吗?
“你要非得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章毓卿祭出了渣男经典语录。
陆惟又爱又恨的咬了她一口,“晚上再收拾你!”
“快起来,该吃饭了,你不饿吗?”章毓卿无辜的看着他,在陆惟怀里蹭来蹭去的,“我饿了!”
陆惟被她蹭的有点拱火,严重怀疑她是故意撩拨。
外面仆妇问道:“夫人,现在用饭吗?哎,二位姑娘,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是夫人和大人的地方,你们不能过来!
章毓卿心里一惊,和陆惟对视了一眼。
陆惟大怒,下了榻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章毓卿迅速整理了下散开的衣裙和发髻,也跟着出去了。
外面两个表姑娘齐刷刷的跪着,陆惟的脸色沉的能拧出水来,若是手里有一把刀如今这两人已经透心凉了。
“还不将这两个奸细拿下!”陆惟怒喝道。
他和章毓卿的卧房是何等重要的地方,竟然让不相干的人给闯到了近前,若真是奸细,那章毓卿的安全如何保障?
先前花灯会上章毓卿被行刺,让他时刻绷紧了脑神经,已经成了他的心病了。
章毓卿出来制止了陆惟发飙,“好了好了,我本就安排她们俩住在内院,仆妇们一时疏忽罢了。”
她其实不想让两个表姑娘住内院,但外院住的都是侍卫,两个未嫁的姑娘不好跟侍卫们住一起,加上自从他们来宝川后,统制府还是原来的都司府,只是多盖了几间房子而已,实在不够住,不得已才把两个表姑娘安置进了后院。
内院伺候的人都知道章毓卿的规矩,只要主子在,卧房附近就不能有人。
仆妇们大概也是没想到两个马上要走的表姑娘如此无法无天,竟然敢站到窗台旁边偷听。
院子里跪了一地,程秀娥和焦娇被仆妇们压着跪在地上,心惊胆战。
“我们就是想来给表哥道个别。”焦娇咬唇说道,眼含着泪花。
陆惟嫌恶的看着她,“收起你那套做派!侍卫呢?把这两个人押到牢里,好好审一审!”
侍卫们进来押着两个哭天抢地的姑娘走了。
外院正在磨磨蹭蹭收拾东西的姨娘们吓破了胆,当即就拎包袱住到了先前章毓卿安排陆家庶子们住的地方去了,跟还在装病的叔老太爷挤一个院子。
寇乐果都已经准备睡下了,结果接到衙役们的通知,说统制大人送来两个疑似要行刺大人和夫人的女细作,要他好好审审。
两个年方二八,青春靓丽的姑娘们被衙役们带上来了,五花大绑,哭的涕泪横流,反复说自己不是细作,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是陆惟的表妹。
寇乐果没审多久,就知道了来龙去脉,靠在县令椅子上长叹一声,什么细作?陆大人这是把烂桃花扔给他了,让他处理呢!
“你们说的话,本官会找人核查,先押下去。”寇乐果拍惊堂木说道。
焦娇怒了,“你们凭什么羁押我们?我们没有行刺表哥!我们手里连根针都没有,拿什么行刺?”
“没有针就不能行刺了?”寇乐果冷哼一声,“况且你们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偷偷靠近二品大员的卧室,不是行刺就是偷盗机密,件件都是死罪!你当二品大员是什么?是你们想靠近就能靠近的吗?”
焦娇被骂的哑口无言,这才恍然想起,陆惟是高高在上,手握大权的二品统制,那个承诺让她做陆惟姨娘的陆德文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芝麻官。
她一开始就倚仗错了。
“你们老实在牢里待着,待本官核查清楚,若是你们身份干净,自然放你们出来。”寇乐果说道。
牢房阴暗潮湿,气味难闻。
程秀娥窝在麦秸堆里呜呜缀泣,焦娇一言不发的呆愣着,她脑袋里回想着在窗台偷听到的只言片语。
从来只听说过女人谦卑的伺候讨好男人,却从来不知道原来也有男人位高权重,又温柔体贴,愿意放下身段,娇宠着妻子。</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