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药剂,神奇的出现在自己手中,一切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按照薛雨彤所说,这药剂有着能够增强体质的功效,将药剂喝下,苦涩的味道立马充斥在口腔之中。
精神为之一振,力量从丹田中生出,让陈天枢很是受用。
根据薛雨彤提供的信息,陈天枢知道了,那神秘广场中的石碑估计有着存储东西的功能,而这瓶药剂陈天枢猜测有可能是何老头留给他的,现在这么一想一切都说的通了。
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的样子,母亲还没有回来,陈天枢有些担心。
穿着拖鞋,陈天枢向着三叔家而去,村子本就不大,所以三叔家自然不远。
说是三叔,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父辈以兄弟相称,这三叔因此而来。
而且又是街坊,有什么事村里人,大都会相互帮忙。
夜里比之白天自然是要凉快的多,羊肠小道上,三叔家住的有些偏僻了。
本来整个村子的人,大家都是住的很近,只有三叔家是住在村西头,这里有一片林场,旁边就是大山。
山下就是三叔的房子,听说三叔最近家里招了不干净的东西,除了担心母亲之外,自己还是有些好奇的。
带着这些想法,陈天枢来到了三叔家。
门是打开的,院子中落座着几位长辈,陈天枢上前,一一打着招呼。
随意的找了把椅子,陈天枢也跟着坐在了院子中,三叔就坐在这些长辈中间,脸上的阴云确实像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母亲,陈天枢有些好奇的道:“妈,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三叔媳妇闹的,这你知道,你小时候,你三叔母就走了,这棺椁一直停在偏堂中,最近不知怎么着,你三叔时常做梦,你叔母要你三叔下去陪她。”
听到这陈天枢就有些害怕了,整了半天,叔母的尸体一直都没下葬,不禁看了下偏堂,陈天枢咽了口唾沫。
大家七嘴八舌,诉说着家常,陈天枢听的有些疲惫,打了个哈欠。
看他们都没有回家的意思,陈天枢大体的也猜到了他们是在等人。
出了这种事,能够解决此事的,也就村里的陈姥爷。
陈姥爷有七十多岁,按照辈分。陈天枢得叫他姥爷,他是陈天枢母亲的干爹,所以这姥爷自当叫的起。
陈姥爷年轻的时候是个人物,当过绺子,杀过洋人,打过日本鬼子,历经文革,挨过饿,受过累。
传闻这陈姥爷自小身体不好,那时候人迷信,所以就把陈姥爷送一道士学艺。一身道家学术,在文革时期,可把陈姥爷整苦了,那几年要不是陈姥爷能忍,早就魂归西天。
这都是外话,果不其然,没多久,姥爷还真的来了。
一进门,大家都站了起来,毕竟姥爷的辈分在那。
陈天枢也站起身来,别看姥爷快八十岁的人了,可这精神头却格外的足,一身清凉的装束,丝毫没有老年人的古板。
姥爷来了之后,对着众人道:“这么多人在这干什么,都回家去。”
姥爷是个急脾气,看众人基本上没有能帮的上的,所以将村民们撵了出去。
看此情况,陈天枢巴不得赶紧走,和母亲走了没两步,陈天枢就被姥爷叫住了。
“天枢,你留下。”陈天枢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本不想参合这件事,看样子又无法脱身了。
“姥爷,你留我干啥,我可帮不了你什么。”陈天枢哭丧着脸,一副要死了的感觉。
“叫你留下,你就留下,哪那么多废话。”姥爷发话,自然不客气,谁叫人家辈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