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只是点头依旧呜咽着咬着手臂,晏卿尘只好把手臂拿下,看了口水与泪水在一起的手臂有些皱眉抿了抿唇耳边听着哭声,取出怀里的帕子给人擦干净“还有我。”
若白呆呆的回头,大眼已经哭得红肿但被泪水洗净明亮的紧,整张小脸红扑扑的,晏卿尘噗嗤一笑“莫哭了,你家妻主本事大,会查出来真相的。”若白一脸坚信,小脑袋狠狠地点头,随即又委屈屈的趴在晏卿尘怀里,大概哭累了,没多久便睡着了。
晏卿尘安置好若白,寻了个软垫放在白虎皮上盘膝而坐,亲自沏了一壶茶,闻着茶香心里的暴乱稍稍平静了。
“主子,容属下多嘴一句”鬼泣在外驾着马车一身黑衣包裹的很好“你对若白公子好,可以,然而若是被那些人知道这是主子的软肋,主子又该怎么抉择!”
“我知道。”明明是极好的龙井,怎的却尝不出一丝甘甜。如同凉水般冷心。
看着玉门边上的把宝剑——玉渊。
说起这把宝剑,倒也奇特。原本是在一出峡谷的一个石块上找到的,但晏卿尘起初并不想要它,因为晏卿尘在一本古书上见过,这石块上的图案分明是封印阵法,就在晏卿尘想走的一刻,莫名挂起了一阵风,风竟然将她的手割出一道伤口,更诡异的是,血液滴在这把剑上,剑竟然自己飞到她手中了。随后风就停止了。
仔细一看,剑柄上刻着玉渊二字,她曾记得,那本秘籍就叫玉渊心法。想必而这也有关联。然这本心法她至今十八岁都才只学到了第六重。共有十重。
说来可笑,自己明明武功在手,权利,钱财,哪样都有,然而为什么始终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人,始终觉得寒冷。她如今才知道那句话是对的。高处不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