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告诉本座,这里的河神究竟是怎么回事。衙门的人呢!”冷清的声音中终是带着一股子怒气,几个女子立刻站起身子向前一步,虽有些惧怕然而依旧抬头看着晏卿尘,这个气势总算是让晏卿尘稍微消气了“这河神是怎么回事,为何要用孩子做祭品?”晏卿尘此时脑海中还在盘算究竟是用什么身份来让他们开口,不过水无月刚刚将她阁主身份抖了出来那就只能将就着这个身份。
“回阁主大人,这河流中的河神大人以往都是托梦给那位道士的,我们也是那些事情怕了,只能相信这个!”晏卿尘又是一股子火气“荒唐!县令呢!不上报朝堂要何用!”晏卿尘是真的气了,不经意的喊声掺杂着内里更让一些人脸色惨白颤抖的跟什么似的。
一个女子立刻跪下解释道“并非我们县令大人不上报朝廷,而是根本无人接收!”这话让晏卿尘更是怒气冲天,不过她深知万不可现在发作,忍下怒火开口道“那个道士呢?”
“何许人找我啊。”那个道士举着个旗子,目中无人的样子真真恶心,晏卿尘不屑的看着,水无月一看这人就满满的嫌弃,可那女道士竟然当晏卿尘是男子“这位白发少年,可是你找我,恩,看你年纪轻轻满头白发,必是身有重疾,看你面色有些白不如和我进屋内好好探讨探讨病情”这个道士依旧自顾自说着,丝毫没看见晏卿尘已经越来越黑的脸和水无月的幸灾乐祸,最后水无月开口“那个臭道士,你竟然敢说江湖上堂堂黑无常是男子,还说她身患重疾,哈哈哈哈哈哈,当真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呢。”本该是幸灾乐祸的话,但是从他那儿诱人的口中说出竟然有些寒意,此时道士才看向两人,脑海中只有黑白无常。
晏卿尘好脾气的没发怒,静静开口询问,只是那如同寒冰似得冷声让人打个寒颤“臭道士,你说这河里有河神,要用孩子当祭品可是真的。”那老道士有些惧怕然后想起什么一样,点了点头“不错,这些孩子在水中逆流已是证明了。”晏卿尘此刻一笑,笑靥如花,让人晃了神“白无常,不如有劳你走一趟。”水无月还不懂啊,他一来就发现不对了,立即起身一道掌风甩过去水面好像有一下被断开似得样子随后水无月让两个孩子又顺着水流流了一会儿提起四个孩子往岸上扔。
“不知老道士又要作何解释呢?”晏卿尘现在恐怕是不会再放过她了开始了解说“这清水城一开始的诡异事件本就是你做的,你个老道士怕骗人不成,只好在城中兴风作浪故作路过的样子。”她看了看这个老道士有话要放又开口堵了上去“为何你会要那些孩子其实是你要用来卖掉的,我可说的没错。这条河水清澈见底要在水下拖着孩子自然是不可能,所以你就用了线勾住孩子的衣襟上游因为有个水坝被你利用,想必你平时都是和百姓们说你只负责将孩子亲自抱入水中随后就不能与河神在一起,但要百姓们虔诚跪拜直至孩子彻底看不见为止,我想这么些时间让你个老道士办事还是够的。这个孩子也并没死,你故意在夜里给孩子们下了药,让他们进入假死状态,我说的没错吧!”见那老道士居然被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骚味儿传来,一些家里孩子送出去的百姓跌坐在地,哭天喊地。
晏卿尘和水无月也没多管,水无月是毕竟不是自己国家的破事管这么多没用,毕竟有个正经主子呢。而晏卿尘则是想看看这里的衙门是如何处事的,还好没让她失望,那四个孩子听见还有呼吸时就立马让医馆的人救治,而那老道士也被押上送往王都城的路上,晏卿尘事后将一切事情写在纸上让那几个闲的没事的隐卫送回皇宫包括可能要推迟回宫的日子的事。
晏卿尘也和水无月分别开,水无月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晏卿尘一眼,随后带着人马离开。
在这里与水无月相聚也是巧合,只是他个皇子还真轻松啊,这边晃晃那儿跑跑,哪像自己还要给人找药引子,眼看着离大会召开只有九天时间了,看样子要快些赶路了。回了客栈后发现若白还在那儿等着。心下一暖
“妻主”若白那双眼眸毫不掩饰他现在的担忧。
“回来了,放心”若白想必是听了些什么,安抚着在他怀里的可人儿,他那么的柔弱又那么的倔强,跟着自己这样东奔西跑瘦了好些,还说要好好照顾他,明天又要赶路有些艰难开口道“若儿”眼眸透露着一丝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