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已经变了,为了凤位已然不择手段。
按理说作为晏皇的母家本该是风光无比,然而却只是个侍郎官职低调无比。就是这低调的性子,让太上凰自小便教导着苏诺如何作为妃子替君分忧,这让苏诺自小有种优越感,现如今一个逝去的若绍容都是按照皇贵君的份例入葬,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可他却忘了,几年过去了如今的凰帝已不是晏了,是卿尘,晏国最至高的最尊贵的女人。
果真在晏卿尘的意料之内,不过短短的几日便收到了由江南来的信。
信中的语句在表达着不满。
然,她亦无奈,自古近亲成亲的不在少数,她也觉得无妨,然而这等男子岂能配得上一国的后位。
如今鬼泣是她明面上的人,有些事自然不用让暗处的人去做,抬首看向鬼泣“去,让苏绍容搬回太平宫,然不得外出禁足三月,如若不尊那便送回苏家。”
看着鬼泣领旨出去,无奈扶额,知道这是自家母皇觉得对母家有所亏欠这才如此扶持苏家。也罢,无非多双碗筷罢了。
不多时那充满精致雕纹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吱呀声。
银发女子并未抬首,“鬼泣,朕想独自一人静静。”那低沉的声音可听得出带着疲惫。
“陛下,臣侍带了冰镇过的银耳羹。”晏卿尘这才抬头,一抹蓝色入眼
“司儿,这热的天你怎么来了。”那盛放银耳羹的盅放置在另一个的大盅中,间隔处放置了些许冰块然而此刻却融化了不少已经成了水,品尝片刻过后“怎的路上是遇见了鬼泣?”
看着那男子眼眸有着并未掩饰过的失落,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微笑“不过是看在母皇面上才将他搬回太平宫罢了,我这不是将他禁足了。”伸手示意水无司坐上自己腿上轻笑“怎的,吃醋着了。”
男子轻哼了一声,然那脸颊露出的粉色出卖了他,晏卿尘翻出软舌舔上了那人柔软的唇瓣,看着那人瞪大的眼眸“闭上眼”水无司乖乖的闭上了眼,任那舌尖撬开贝齿,软舌交缠口腔中充斥着银耳羹的味道,这让水无司心中一阵甜蜜
“嘶~”晏卿尘瞧那人的脸上,像是一只小猫般如同偷腥成功的模样,不禁下口咬住了那人的唇瓣,满意的看着那人红肿的唇瓣这才松了口。
“陛,陛下。”
“砰!”两人猛然回首,只见一身红衣华服的苏诺双眸含泪的站在门口,双手握拳甚至快要掐进肉里却无知无觉,身侧站着鬼泣,满脸的无奈,眼眸只能求救般看去晏卿尘。
“放肆,苏绍容你好大的胆子,擅闯凰殿,你可知罪!”
“臣侍无罪,臣侍不过一心爱慕陛下,为何陛下总是推开臣侍!”水无司看着眼前男子,一双美目盛满泪水顺着脸颊弧度早已滴落在地面,他怎会不知那心痛,他也是经历了那心痛的感觉怎会不知呢,未等晏卿尘开口便起身离开晏卿尘的双腿,笑盈盈望着晏卿尘示意这事交给他,晏卿尘点了头也就起身去了里屋。
水无司看了眼鬼泣,后者立马跟随晏卿尘的脚步。
水无司这才看向那哭泣的男子,慢步移去,指腹擦去了那人的泪水,却被拍开“不需要你的假心假意,想笑便笑,反正终有一日她会知道我对她好。”
“可如若她一日不知那你便一日纠缠吗?你不怕她厌烦了你,真将你送回苏家?”此话一出,那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掉落,抽泣声不断。
水无司一声叹息,眼眸中满是温暖的笑意“你我都是为了陛下才会入宫,都知道,日后还会有人入这后宫,既然如此不如大家好好相处,为君分忧,想必这也是陛下愿意看见的。”
苏诺一双美目泪水盈盈闪耀着动人光彩,缓缓抬头,哽咽着“可,可如今,陛下已经...”水无司怎会不知他的想法,牵住苏诺的一双手“跟我回宫,陛下自小不在宫中,与你有些生疏也是平常,我与你讲讲一些故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