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相对而独立，又相互依存。”

“哈哈哈哈，简直笑话，你的意思是我和你联手会变的更强？”

“不，我的意思是只有个体的强大之后，联合起来才能更强，纵，勇往直前，需要自身强大；横，万夫莫敌，视为勇者，两者合起来才叫纵横，也就是纵横家！”

卫庄听后沉吟良久，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所以，这小子其实就是你实验自己想法的傀儡咯？”卫庄忽然将李云提起，戏谑的看着盖聂。

“。。。”盖聂没有说话，默认了。

“原来你与我也一样。”卫庄似乎意志有些消沉。

“我从来不把自己当大侠，我只是在最合适的时候，做了对我意义更大的事情。”

“自私是人的本性吗？”李云没有再反抗，这是好事，虽然是小白鼠，但是也是名义上的师徒，自己获取的利息更大，他更在意的是盖聂的解释，似乎正面人物也是有私心，只是看的人角度不同，从而成为了侠。

“小子，别装死了，这是我毕生注解，快一些看完，不然你就和他们一起吧！”卫庄扔了一本书给了李云，就径直朝着室内走去。

盖聂没有说话，只是扔出了手中的木剑，木剑如利剑一般直立于李云身旁，从木剑上，李云能感受到人一般的感情，这就是盖聂的道。

天降福利？李云可不这么想，自己留下表面看来是卫庄为了杀死盖聂的傀儡，但是之后的做法却有些不同，似乎有些不符合他们两个的性格？

但是不管如何，李云都会去学习去看，毕竟正如他们所言，自身的强大才是一切的根本。

室内，两张矮桌相对而立，而盖聂于卫庄则跪坐其中。

“小庄，我们这么做真的可以摆脱牢笼吗？毕竟咱们所谓的师傅都没有能力反抗。”盖聂此时完全没有了那份自信，似乎很是迷茫。

“我们自己没有退路，前有孔子，老子，燕丹，甚至白起，如果不做反抗，你真想哪天无缘无故死亡吗？”卫庄红眸之中闪烁凶光，身心嘶哑。

“你说真有盖聂和卫庄这两个人吗？”

“怎么，你很乐于接受现在的身份，或者你真喜欢上了那个所谓的“端木蓉”？”卫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它怎么改变的记忆，但是我发现我自己快要迷失了，你也一样吧，不然为什么赤练她们你不带来，你也在害怕吧！”

“我当然怕，我更怕我以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以为你安于现状，它就真不会再改变记忆？那时候你的端木蓉可能就。”卫庄玩味的看着盖聂。

“放心，我会配合你们，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再说这种话，不然我让你看看什么是剑！”

卫庄收起了笑容，没有说话，室内又沉寂了下去。

门外，李云席地而坐，看看书，看看剑，不知道该怎么选，纵与横的抉择？

“系统，你觉得我怎么选择比较好。”

“不用选择，纵横，道魔都是心，是一种概念，你只用选择你需要的就好。”

一句话让李云恍然大悟，纵横只见真的有那么大的区别吗？不，只是因为门规所限，卫庄与盖聂相互厮杀，君不见鬼谷子当初也身兼两道而不死？

想起鬼谷子，李云不由有些感慨，貌似自己也曾经做过鬼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感悟残留。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金丹开始跳动，而其中的灵魂也发出了声音：“你需要前世的感悟？”

“对，有没有？”

“有，不过我们的世界和这里不同，鬼谷子那一世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理论有很多，但是并没有什么修炼的功法，包括我自己，也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功法，不然我早就和你说了。”

这样吗？李云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是正常。

“那把那些记忆也发我吧。”

“可以，不过你可能会有一些不适应，做好准备。”

“来吧。”李云晕倒前非常后悔自己这么说，因为这一晕已经是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