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碗。”
“……”
把锅碗瓢盆洗干净后,厉凡森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气呼呼地质问容栖:“说好的养我呢,怎么一直让我干活!”
容栖躺沙发上翘着腿玩手机,抽空看了他一眼。
“供你吃供你穿,不就是在养你?和你们男人一样啊。我还没让你生孩子带孩子,知足吧你。”
厉凡森:“……”
渣女!
容栖休息好了,留下厉凡森看家,自己去了工作室。
她前脚刚走,后脚门铃就响了。
厉凡森打开门,还没看清来人,霍司珩就不请自入。
“栖栖不在家!”
“我知道。”
霍司珩扫视了公寓一眼,在小沙发正中间坐下。
姿态那叫一个反客为主。
“你和容期期什么关系。”
厉凡森立正站好,老实巴交。
“地主和长工?”
霍司珩表情明显很意外,手指微微捏紧。
“没发生过关系?”
厉凡森立马汗毛倒竖,急切否认!
“当然没有!我是个纯洁的长工!”
霍司珩摩挲的手指顿住,眼底微微透出了一丝笑意。
呵……原来如此。
她以为,这样的小把戏就能让他吃醋?
天真。
“她做的裙子拿给我看看。”
厉凡森可不敢自作主张,毕竟每个设计都是栖栖的心血,机智地编了个理由。
“栖栖都拿走了,不在这里。”
霍司珩信了,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立即从左口袋掏出一张信用卡。
“这张卡你可以随意消费,跟着容期期,好好干。”
厉凡森:“???”
等等。
他好像反应过来了。
“霍总,如果刚才我说和栖栖发生了关系,那你……”
霍司珩没说话,但脸色以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助理悄悄摸了下右口袋的银行卡:五百万,离开她。
厉凡森没听到回答,但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赶紧识趣地摇头!
“没有如果!霍总放心!绝对没有如果!”
霍司珩起身,迈着他的大长腿离开。
跨出门的瞬间,他不忘警告一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否则……”
他随时停了这张信用卡。
厉凡森含着热泪卖主求荣。
“栖栖绝对不会知道!”
霍司珩嘴角微一扬,满意地离开。
厉凡森拿着卡,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先藏起来。
于是藏到了床垫底下!
容栖在工作室忙碌,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家。
一进家门,就闻到股似有若无的古龙水的味道。
有点熟悉。
家里有别的狗来过。
见厉凡森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容栖就没叫醒他,准备明天再问。
洗完澡躺下,她又觉得床上哪儿不对劲,顺手一掀,露出了床垫下面的信用卡。
“厉甜甜!”
厉凡森浑身一僵,慢悠悠转醒。
“栖栖你回来啦?”
容栖拿着信用卡,笑眯眯地问他:“哪儿来的?”
厉凡森套用早就编好的理由:“下午见了一位长辈,长辈给的,我准备明天再告诉你的。”
容栖保持微笑:“那位长辈,不会叫霍司珩吧?”
厉凡森:“!!!”
她怎么能猜到!